“……”江北泽又立刻照做,腰板挺得倍直。
“站军姿,去墙角站三分钟。”
江北渊如同高高在上的长官,君临天下,在给下属下达命令。
江北泽用力吸吸鼻子,随而冲江北渊敬了一个礼!
“yes sir!”
说完就赶忙去墙角站好,不敢怠慢。
言念瞄着江北泽手里紧紧攥着的黑色钢笔,“啊”了一声,“江老师,你那支丢失的钢笔找到了??”
“嗯。”江北渊把她掉在地上的棋子捡起来。
“在哪找到的??”
“床底下。”江北渊面不红心不跳道。
……
晚上八点。
司机开车送江北渊和言念回去。
都说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可是今晚的月亮也亮堂得很,树梢枝丫落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月色极美。
言念已经很久没有静静去欣赏过什么东西了,这一路上并未多言,单手托腮瞧着窗外的排排而过的树木,嘴角弯起来,觉得这样静下来很好。
身旁,江北渊靠在她的大腿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落下来,遮在他眼底下方,落了一圈暗色的阴影。
不知不觉便到家了。
言念轻轻碰了他一下,“江老师,醒醒,我们回家了。”
“嗯。”
后者嗓音性感低沉,从她腿上起来。
那双黑黢黢的眸已然全无白天的清冽和冷静,取而代之的是迷离和朦胧,如同这月亮被厚重的云层覆盖,江北渊的眼底也覆盖上一层不真实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