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没再多说，板着一张脸阔步就走。

他腿长脚长，走路带风，言念腿短，跟在他身后走起来很吃力。

上了车，言念一边喘着气，一边看向主驾驶座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孟梓夜的？”

江北渊左手搭在方向盘上，修长骨节泛白，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寡淡，“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哦对，我给忘了，十年前咱俩就认识了，所以你也认识我初恋对不对？”

“……”

江北渊没作声，盯着前方，脸色沉沉的，紧紧的，像个赌气的孩子。

言念忍俊不禁了，凑过去亲他紧绷的下巴。

贴着他削薄的唇角，歪头含笑。

“我其实不怎么喜欢他，真的，当年年纪小不懂事，他老是给我充Q币买酸奶，我感动了就跟他好了，后来有人把我举报了，我爸回去揍我一顿，我就跟他分手了，然后再也没联系。”

“……”

江北渊还是没作声，不过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她的解释似乎是入了她的心。

将他细微的神情尽收眼底，言念嘿嘿两声，纤纤玉指淘气戳戳他完美无缺的脸。

“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句句属实，还生气吗？”

“下不为例。”

江北渊终于舍得开金口，然后发动了车子。

言念憋着笑，总有种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味。

车子开到了江氏集团的楼下。

言念有些不解。

江北渊：“下车再说。”

“哦，好……”

他牵着她从公司门口，穿过大厅，径直上了总裁专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