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手机。
他一看来电显示,接起,下一秒电话那端传来裴金玲哀嚎遍野的嗓音……
“你赶紧回来管管吧,你老婆今天打她婆婆了,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留啊,不然就是个祸害,你看看人家安晴——”
“够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裴金玲的诉苦。
江北渊揉着发痛的眉心,眼神覆冰,眸若寒星,“我警告你。”
他一字一句。
“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少烦我,等我回去,若我老婆少了一根头发,你这个江氏的董事,明天就能掉马。”
裴金玲倒抽了口冷气。
“你、你现在是被那个小狐狸精迷得神志不清了吧?你这是在威胁——”
“嘟嘟嘟……”
裴金玲的话未说完,江北渊已然挂断了电话。
坐在对面的男医生担忧地看着他。
“江医生,你没事吧?”
“没什么,你继续说患者的事情。”
“是这样的,这个患者今年30岁,有一个孩子,但是他老婆肝硬化末期,他不想做手术,想要直接捐献器官。”
闻言,江北渊的眉头忽然拧得更深了。
“有烟吗?”
“什么?”医生不解。
江北渊:“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