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对,她是江太太来着。
言念舔了舔嘴唇,“怎、怎么了?”
面前的人,一瞬不瞬凝视着她,一双眸黑漆漆的,像是两潭无底洞,她有深海恐惧症的,现在一阵眩晕。
江北渊哼了一声,“我不准你给我戴绿帽子。”
“唉??不是,我怎么就给你戴绿帽子了?哦……你说贺淮光啊,他是我哥们,从小玩到高中的那种,就跟丁宝怡一样,哦对了,你应该不认识丁宝怡,她是我闺蜜,改天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我和丁宝怡贺淮光、我们仨之前——唔。”
嘴巴忽然被堵住。
猝不及防。
那人在她柔软的下唇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
嗯,安静了。
他不喜欢她聒噪着说别人的事情。
修长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往自己怀里带。
言念僵硬地睁着眼睛,杏眸大大的,如同铜铃。
江北渊嗓音沙哑,性感到死了,“闭眼。”
言念:“……”
……
那天在花店的吻,匪夷所思。
除却那次他喝醉了吻她那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言念连着三天都没回江北渊的别墅。
她就是那种,事前反应不过来,事后做怂比的包子。
所以自从那天吻了之后,她就装起了鸵鸟。
机场。
江北渊今天要去隔壁溧城做医学研讨。
人来人往的大厅,他在人群之中,高高在上,卓然而立,显得鹤立鸡群。
很多花枝招展的小姑娘都在打量他,冲他挤眉弄眼,这个男人全若视而不见。
想了想,掏出手机,给言念发了条信息。
“我要出差,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