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禧嫔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接着,胸腔里涌上了浓烈的酸意。
就连她都没有资格搬进李淳的寝宫,那个女人,凭什么?
“王上!”她还欲说什么,李淳的眉宇间已经染上了浓烈的不耐。
“本王要处理政务了,你退下吧。”
张禧嫔咬了咬唇,只好退了出去。
走的时候朝李淳寝宫的内室看了眼,有帘幕遮着,她看不真切,但她知道那个女人就在里面,不声不响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王上的魂又勾去了。
虽然不甘,但还是恨恨离去了。
孟杳杳此时在高句丽的监牢中,单独一间牢房,她躺在稻草铺成的床上。
眼睛一闭,一睁,可以看见眼前,地上,跑来跑去的老鼠和嬉戏着的蟑螂。
视线一下子清晰,一下子模糊。
这个药的药性很强,她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在地上躺着,等待着药效过去,让身体慢慢恢复。
她在担心孟丹丹,现在,她被关了起来,闵珍珠也被抓走,谁来照顾他?他才这么小?
看着窗外的夜色,她知道她被抓过来已经很久了,没有人给他喂奶,也没有人给他换尿布,只怕现在,丹丹一个人又饿又冷,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哭泣吧。
还有,不知道闵珍珠怎么样了。那个高丽王那么暴戾,之前还想对闵珍珠做那种事,现在没人护着她了。她会怎样?
“哗”的一声,高丽王感觉耳边有风拂过,侧头,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了那只握着匕首的手,见到来人,满脸诧异:“你想杀本王?”
闵珍珠一脸怨愤,欲抽手但抽不开,“你把我的朋友弄到哪里去了?”
李淳阴冷一笑:“她行刺本王,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