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
“每月,我可以允许你们见一次。”孟祁寒道。
孟祁遥惊诧道:“只一次?
孟祁寒:“最多一次。”
孟祁遥:“那每日,我都需与她通话,必需每日!”
孟祁寒:“不超过三分钟。”
孟祁寒:“五分钟!”
五分钟,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
“可以。”孟祁寒道。
孟祁遥骤然一喜。
是夜,孟杳杳打算睡下了,忽然听到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立刻猛地坐了起来,激动道:“祁遥?”
孟祁寒在书房里,刚好可以听见她的声音。
“祁遥,真的是你吗?”孟杳杳喜极而泣,难以置信道,“你在哪啊?你这个大傻瓜,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傻的事?”
“是我没用,败光了孟家,也没能救出你。”电话那边传来他沮丧而温柔的声音,“杳杳,你放心,我在西洲,一切都好。只是除了你,不能与外界联络,不过,我每天都有五分钟,可以和你说说话。你呢?你好不好?孟祁寒有没有欺负你?你每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孟杳杳心想,真是难得孟祁寒大发慈悲,擦着眼泪说:“没有,他没有,我也一切都好着,你不要担心我!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