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陆彦霖脸色猛地一变。
那人道:“对方放出了话,只给您,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您若还不带兵投降,就要把夫人的头砍下来,继续挂在城门!”
是夜。
隰县的军营中,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坐在窗前,面前一杯清茶。
一袭白色纱裙,戴着面纱的女人坐在他对面,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在空气中漂浮着,缕缕清风透过纱窗从窗外吹进来,入秋之后的夜风,已有些许凉意了。
“逸宁在哪?”
“在山中的一间小洋房里,那里,我请了冯妈在照顾他。”
女人点了点头。
“下一步,你要让陆彦霖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才是对他最大的保护,他不适合,参与进来。也没有,保护大总统的能力。”
女人重重叹了口气:“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你会选择这一步的。”
男人淡淡一笑:“我,别无选择。”
“对了。”放下茶杯,男人似乎又想起什么问题,“之前去沙漠的时候,我们在路上遇到一只蛇,从那蛇上取下的鳞片,还放在车上,帮我,找人给杳杳做件防弹衣。”
此时,陆彦霖带着几个人,穿着一袭夜行衣,悄悄去了隰县的城楼。
隰县是座小城,晚上九点之后,街上便没有人人烟,城门下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女人,孤零零的挂着。
看着那瘦削的身影,陆彦霖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拉起面罩,正要上前,被西凌啡拉住了,“少帅,小心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