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果然空空如也。
“孟杳杳。”孟广义淡淡笑着,“现在,你要接受惩罚。”
“说吧,你想怎么罚?”
“父帅!祁寒愿代她受过。”孟祁寒抢先道。
父帅罚人的法子,向来是军棍,若打在她身上,怎么受的住?
孟广义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以为我会怎么罚?”接着对孟杳杳说:“在元帅府,洗一个月的碗。”
“好,我答应。”孟杳杳毫不犹豫道。
“你知道,元帅府上下,有多少人吗?就是下人的碗,你也要洗。”
“可以。”孟杳杳说,“我输了,这是我应当受到的惩罚。”
“好!很好!有气节,输的起!”孟广义眼中划过一丝赞赏,“府里没有多余的客房,你就住在寒儿的房间里吧。”接着便转身走了。
“好。”
孟杳杳知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而且留在孟家,还可以观察孟祁珏的动静。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一个月?”孟祁寒盯着她道。
“愿赌服输,我输了,那两个孩子,一定被孟祁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所以,你真的打算留在这里?”
“是。”
孟祁寒忍不住想伸手敲她的脑袋。“孟杳杳,你长了一颗猪脑袋吗?”
“三少奶奶,我带你去房间吧。”一个丫鬟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