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工作已经做得七七八八了,孟杳杳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上了车,微抿着唇,似乎正在思索,一张侧脸看起来轮廓分明。
一直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口,车开回了孟宅,到了房间里,孟杳杳就迫不及待的扒开他的衣服,仔细检查。
其实刚才在军营里,军医已经包扎过了,孟祁寒身上有几处小的伤口,被流弹划伤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那些伤口现在都不能下水,可孟祁寒从战场归来又怎能忍受不洗澡?
于是,趁着她检查的当口,男人开口说:“杳杳,你帮我擦下身子吧。”
孟杳杳脸微微一红,说:“好。”
孟杳杳很快打来了一盆热水,将毛巾盖在手掌上,在他身上擦了起来。从前胸到后背,避开了身上的伤口,擦得很仔细。
上半身已经擦完了,孟杳杳端起水盆去换水,对他说,“自己把裤子脱了。”
孟祁寒似笑非笑,“其实下面我可以自己来。”
坦诚相见那么多回,孟杳杳也不害臊了,只是嗔了一句:“你快点。”
揶揄心起,孟祁寒打趣道:“今天这么心急吗?”
孟杳杳白了他一眼。
孟杳杳端着水盆来时,孟祁寒已经把军靴,裤子,都脱了,只着一条底裤在床上,她蹲下来,将孟祁寒的脚放进盆里,他的小腿处也有伤口,所以她洗得很仔细。
这一两年来,孟杳杳的变化很大,不会是,只会胡闹任性,到处闯祸的大小姐,而真的像一个小妻子。她未施粉黛,肌肤透着自然的白皙萤润,头发扎得松垮垮的,低头的时候,碎发松散下来,却别有一番风情,孟祁寒看着,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