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被带到了琼斯的房间,士兵关上门,便离开了。
琼斯此刻穿着一身飒爽的骑马装,正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薄汗。
“前几天,我的人在街上抓到一个人。”琼斯悠悠开口,“是一个杀手,在对孟杳杳下手,你能告诉我,你刺杀她的原因吗?”
“孟杳杳?”孟祁珏一头雾水,“我没有派人追杀孟杳杳啊?”
琼斯将毛巾挂回架子上,依旧是寡淡的口吻,“说是,为了从她身上找到器符的。”
“器符……”孟祁珏这才恍然大悟,“我没追杀孟杳杳,而是孟晓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十几年前偷走了元帅府的东西,又用假死来掩人耳目,我也是奉父帅之命,将她捉拿。”
“哦?你确定,这是元帅府的东西吗?”虽然,琼斯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孟祁珏已经能够感受到森森的寒意。
其实,这段时间,琼斯派人打听过器符,关于器符的传言,也略知一二,与方才孟祁珏说的并不相同。
孟祁珏笑了笑:“这是父帅派我做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是么?”琼斯知道孟祁珏在说慌,他就是不想把关于器符的秘密告诉他。冷冷一笑。
“不管,你清不清楚,我需要你清楚的一点是,不可以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否则……”
“你还在对她念念不忘?”孟祁珏有些惊诧,甚至有些好笑,“你别望了,她是大总统的女儿。”
“她与此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