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许多事情瞒着她。就像这次他出去那么久,究竟去了哪,什么事,根本没打算告诉她。这些事情之间太过蹊跷,孟杳杳没想过要刨根问底,只是实在是好奇。
“阿婆死了。”孟杳杳试探的望着他。
孟祁寒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嗯,我知道。”
“那你知道,阿婆为什么会死吗?”
孟祁寒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孟杳杳,不要问太多。不该问的事,就不要多问。”
“她是我阿婆啊,是妈妈娘家的人,小时候他带过我的!对于她的事,我也没有过问的权利吗?”孟杳杳脱口而出道。
男人沉下了脸,孟杳杳知道是问不出来的,转身离开了。
此时,北平。
夕阳西下了,陆彦霖推着陆逸宁在总统府的公园里的小道上缓缓走着。因为之前被人下过药,直到现在,陆逸宁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
“父亲大人。今天让大家去了新的参议院办公了。你猜猜看,今天来了几个?”陆彦霖苦笑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陆逸宁的表情仍然是老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陆彦霖道:“十三人,包括我,仅仅有十三人,呵。”
虽然陆逸宁没有说话,但他仍然推着他缓缓的走,缓缓的说:“先前,杰克罗恩跟我商量割地赔款的事,说这是唯一能保全总统府的办法了。不然,英国领事和联合公馆都不会善罢甘休。”
“你知道,他指明要的那块地,你知道在哪吗?”
陆彦霖继续自问自答:“西洲。他指明要西洲,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轮椅上的男人眸光闪烁着一丝诧异,但只是一闪即逝,快的好像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