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那么多的人与事,我对特种作战已经改变了看法。只要能避免的,必须避免。只要能做到的,必须做到。
不然,丧失了主动权,敌人会利用一切手段打击我们。让我们措手不及,来不及防备。就像在梅花山庄那一役一样。
妞气恼的站在一边,像个局外人看着我。
我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打扫战场,把几具尸体拖到一条水沟里藏起来,盖上绿油油的树枝杂草。又用灰土盖住血迹,捧了一些枯叶过来,洒在上面。这片不大的地方被我这么一弄,看不出有人在这里死过。
做完这些之后,我把叫桑喜的敌人拖到一颗大树下面,让他靠在身上,这样可以加速他醒来。
妞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跟我保持距离。她始终用大眼睛观察我。仿佛我是一个怪兽,并不是她的战友。
这个事情的确对她打击很大。
她原来爱慕我。突然看见我有这么残忍的一面。原来的形象顿时在她心目中坍塌了。
我倒希望能在她心目中产生隔阂。我跟妞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现在的我,肩膀上压着沉甸甸的负担,我必须挑起这些重担,向前行走。以我这样沉重的负担,根本不合适做她的爱人。
我从敌人的身上解开水壶。往桑喜的脸上倒水。
浇得敌人一身的水。他的头发被水淋湿了,衣服也湿漉漉的。这个叫桑喜的家伙打了个寒战,终于醒过来了。
醒过来第一件事是睁开双眼侦查,当发现自己被绳索绑得紧紧的,他就拼命的挣扎。张开大嘴想发出叫喊,他嘴中被衣服塞得死死,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
我拿出俄罗斯军刀,用那冰冷的刀身贴在他脸上。我用英语警告他:“不要耍任何花招,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现在,我需要你配合我。我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东西。你愿意配合我吗?”
冰冷发亮的锋刃一直在他脸上、脖子、身上游走。
桑喜浑身发抖,使劲的点头。表示愿意配合我的审问。
我发出狰狞的笑容。用手去捏他的脸蛋。把他的脸蛋捏得咔擦咔擦响,是脸颊两边的软骨在响。只要再加一点力,他的下巴都会被我捏碎。
妞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切。她抱住双臂,安静的注视着我。
我扯掉桑喜嘴中的布。问:“你叫桑喜是吗?”
“是!”桑喜点点头答。
“你是不是奔旺的兵?”
“是,先生,我是奔旺的兵。我跟着他已经五年了。”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先生,奔旺已经完蛋了。已经是军队的通缉犯,军队正在找我们呢?奔旺找了个山洞,可以去一个无人知道的峡谷,叫老虎沟。奔旺带着我们在老虎沟避难。”
“你们有多少人?”
“本来有七八十人,现在不到30人了。”
“其它人去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