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盘子里的牛排,于格总是有一种索然无味地感觉。
“卡佩王室还有活下来的人吗?”
“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卡佩王室?”
“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些什么?“
因为站起来发出这一连串问题,于格胸口有些起伏,他的脸上在这时候充满了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坚毅。
奥利司和奥伦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一天回到来,却不知道这一天来的如此之早。
面对于格的发问,他们没有选择逃避,奥伦来到于格面前安抚他坐下。
奥利司则挥挥手凭空出现一杯咖啡说道:“有些时候,教会有些时候是一人之教会,但亦有些时候他是一家一姓一国之教会,但神才是教会的最终意志。”
“当年那场战斗,后来怎么样了?”
“你父身死国灭,在一些“懦夫”的帮助下,你得以活了下来。”
“对了,这个东西你要看一下。”
奥伦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从桌角下掏出了一张具有年代感的告示。
于格接过来看了一下,自1653年十一月十一日起,卡佩这个姓氏是神所唾弃的姓氏,卡佩的所有族人以异端论处,不灭族则此令不消。——所有教会共同发表。
看见这上面的文字,于格的泪珠开始在眼睛里打转,虽然他是“过来”的人,但也会感同身受,刻骨铭心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于格低下头默默地擦去几滴泪水对“自己”说道:“我为报仇的,哪怕是所有教会。”
背后的历史中那座高塔之上,拉乌尔独自一人看着月亮有些癫狂地说道:“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这一天数名长生者沉寂,“祇”的庙宇也多有损伤。
“当年参加过的人,大部分都被拉乌尔大人给清算啦,剩下的就连拉乌尔大人也要避让,你不应该在背负过去啦。”奥利司安慰道:“这么些年来,有不少你父亲和拉乌尔的旧友在各大教会身居高位,他们唯一做的就是保全住了你。”
于格沉默不语,他只想对“自己”有个交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之后,于格擦干泪痕站起来说道:“我会同拉乌尔大人那样,为了一个目标而奋斗终身的。”
说完,于格便一个踉跄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小于格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夜晚。
奥利司给自己点上了一只雪茄,缭绕的烟雾在这个时候映衬着他的无奈。
“你说,让他知道这些是好是错?”
“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啦。”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利司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其他人。
“奥伦你知道吗?就连“祇”也有畏惧的东西。”
奥伦摸了摸他的大光头,也抽上了一只雪茄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欲望,贯穿一切。”
奥利司看向天空说道:“可以这样说,只要是有威胁“祇”地位的事物,哪怕这是虚妄的,“祇”也会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你的意思是?”
“在过去的时刻卡佩一族是危险的,但现在这个时刻卡佩一族却是无害的。”
“你说可笑不可笑,一切都是因为“祇”的一个猜想,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