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话,我会带你见一些人。不知道,我会送你回家。”
“哦,那我不知道。”她回答的那么干脆。
“哈哈。”囚野夫笑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可爱。”他一直注视着墓幺幺,眼神里总是有那样暧昧不清的宠爱。“你这么厉害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查不出白王是谁呢。”
她并不回答,她总觉得囚野夫太过不可捉摸,所以她不能冒险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他并不在意,垂下头来继续在纸上来回画着。
“不用担心。”他这样说道,“煌月那丫头,我是一定要杀的。”
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却让墓幺幺心里起了轩然大波。
可越是这样,她越沉着冷静。
此时面前的囚野夫,平静的就似海中安谧沉睡的上古海怪,这海这天的风平浪静,都不过是因为他平静。
可如果他不再平静呢,如果他不再隐匿于深渊之中呢。
她喉咙微微有些紧。
“你……到底是谁?”
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囚野夫答到,“你不是已经认识我了吗?我是一个野人,一个被囚禁了很久很久的野人罢了。”
墓幺幺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画着,她沉默着,望着他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晚黑,亭里并未掌灯,笔下应不见任何物了才对。遥见远处摇曳来了几盏灯笼。为首的一人站在桥的对面,说道,“主上,客人都来了。”
这时,囚野夫放下了笔,很是欣赏面前自己所画的画。
墓幺幺思绪也落定,抬起头看他。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那画旁,说:“你看看,我把你画的美不美?”
不远处的亭榭楼台渐渐灯火煌煌,缥缈的灯火,微弱的月光。
为画卷上那个身着白衣的少女,披上了一层柔美的外纱。
柔光山色,画卷里的少女微微浅笑,眸里,仿佛是藏在深宫里多年的翡翠,那么的幽深,那么的冷漠。
“你……”这是第一次,墓幺幺露出如此明显而仓惶的愣怔。
那画里。
不是她现在易容的那个千金大小姐。
也不是墓幺幺。
而是另外一个人。
是牧画扇。
有着翠色眼睛的——牧画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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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比心,还没补完更_(: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