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那是才是啊,潮笙憋住笑。
“这背后的坏话我要记着。还有吗?”
“阿笙,我可什么都没说呀。”闵妖孽眼睛睁圆了。这丫头咋这么多心眼呢。
“说没说这个问题先靠后,你们都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是闲人。都陪着她跑到荒山野冷,就算再亲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就是自己的事。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严泽说道。他放不下潮笙,尤其是在那个鬼魅魔,匡祖业等不明去向的情况下。万一出现意外,他后悔都来不及。何况工作又不是非他不可。
“这话也是哥哥要说的。别顾虑了。当旅游也不错。呵呵------”闵祥均与严泽想的一样。把文物被垄断事件结合在一起想,这么重要的一批东西若是出土了。势必会招来此道中人的窥视。他着实放心不下。
“那好吧。我就是靠习惯了。越来越废材。”这两个人的态度不可改变,只有留下来了。
“女孩子家那么强势做什么。阿笙什么都不用愁。呵呵,严泽,玉华阁那边可有消息?”
闵祥均问。
“韩老板说与r国人有关。严家那边正派人调查。”严泽直接找主事的人问明情况。
“又是r国人。这是跨国的倒卖盗卖了。”闵祥均说道。
“记得我们到匡长明家里取证的时候,那些信件里所记录的信息也与r国人有关。而且,在徐然那个唐三彩失窃的时候,也有r国人出现。这其中是不是会不会有联系?”潮笙分析道。她一直怀疑,那匡祖业把那些信件当宝贝一样的秘密藏起来,其价值必定不小。那些证据都交给了公安机关,不知道后续调查出了什么结果。
“不错,匡祖业在创业的初期就是做倒卖文物的行当。雇用的是阿笙爷爷的船只。这也是后来孟老爷子被害的原因。我已经调出了所有的资料。现在严家。”交给那边,他暂时不会插手。等潮笙这边的事情完结,回去再说。
“那刘力扬和刘倾菲是不是也有牵连?”潮笙想起刘倾菲说过的话。此时回忆起来。有这个倾向。
“综合起来。应该脱不了干系了。”闵祥均也这么认为。事情好像一直在兜着圈子。此时有些眉目。
“只要付出水面就好办。”不然总是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
“准备好了。就怕他们不来。金驰队长说此地距离科考现场还有一段路程。这期间如果他们应该不会有大的动作。他们的目标是文物,势必寻找最佳的动手时机。”严泽说道。
“文物出土前后就知道了。今夜先把这家店弄清楚。我再出去看看。”闵祥均说罢,就出了房间。不待严泽和潮笙反应。潮笙和严泽对视一眼,也出了房间。
“您好,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服务员见有客人站了起来。夜间的服务员基本上没有站立时间,虽然这是个小店。但是潮笙的眼光不差。这里的服务员凡是她见过的都训练有素。
“请问距离这里最近的夜店哪里?有没有夜间购物的商场?或者酒吧?”潮笙问道。看着严泽不太好看的脸,她装作没看见。
“夜店---抱歉我们这里好像没有---我可以帮您问一下。请稍等!”那服务生的确是有修为。而且是筑基期。修为不低了。是什么让他们甘愿留在这个旅店?还是说这个旅店本身就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客房的服务生拨了一通电话。然后回复道:
“从德全酒店出门左转,到十字路口---呃—再向左转,大概走五百米的距离。有一家夜总会------”一边说一边看着记录。终于表达清楚。
“哦,谢谢。”严泽拉着潮笙出了德全酒店的门。
“目的达到了?”严泽问。
“起码知道他们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专业。对周边的地理常识并不清楚。这说明了问题。”
“半路出家。那两个服务生的修为一个是练气大圆满。一个是筑基初期圆满。为何待在这个地方,着实令人生疑。”潮笙测试的时候,严泽便想到了什么。这些服务的常识性东西,一问便知。尤其是餐饮娱乐,是服务员必修的一项。一问三不知就不对劲了。
“表哥和灰豆他们不晓得去哪里了?”潮笙和严泽在德全的周围转了转,没有新的发现。便沿着街道。往前走了一段。此时已经接近九点,西北部的夜晚有些凉。月满星稀。
“不在德全附近,有可能发现什么跟踪或者掩藏起来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严泽在出来的一路并没有发现闵祥均和灰豆他们。想必是离开了这周边。
“前面有人。怎么是她?”严泽也发现了。和潮笙掩住了身形。小心翼翼的探出神识,听对方的谈话。
“记住上面交代的,别自作主张。”其中一个人说道。
“我想知道,消息真的准确吗?别是有假。”问的是个女声。夜虽深,光线虽暗,严泽和潮笙却看清楚了两个人。男的一脸的络腮胡,眼睛眯成一条缝。极具特点。女的细腰丰臀。红唇媚眼。正是卢丽丽。可是有些时间没见了。最令潮笙吃惊的是,她如今也有了修为。练气初期。想不到好久不见,她居然有了机缘。自从她们和鬼煞搅合在一起,后来重伤之后,潮笙并未在注意到她,包括那个李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石静娴倒是见过,和那个秀姐被赶出了万隆。是谁不惜本钱把她给救了,又带她入门?运气还真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