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啊,哪壶不开提哪壶。”二师姐瞪眼道。
“我二师姐是女中豪杰嘛。大师兄嘴巴吃臭豆腐了不理他。”潮笙说道。
“好啊,你们两个丫头------”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没等刘柱说完。旁边过来一伙人。其中一个插嘴道。
“张彪,你卑鄙取胜,羞得说我。”刘柱厉声道。这家伙上次的比赛做了手脚。陷害他。险些让他失去资格。
“哼,自古兵不厌诈,只怪你自己愚蠢。”那个叫张彪的嚣张的可以。
“大师兄。我们走。”不是潮笙怕事,而是明天就要比赛了。费这些口舌没有必要。平白的惹气招麻烦。到时候受影响的是武馆。
“喲,这个姑娘生面孔。好俊的模样儿!啧啧---”张彪轻佻的说道。
“你再说一句!”乔林见有人调戏老大,哪里能沉得住气。
“我就说了怎么着,美人配英雄。这位美人不如跟了哥哥走。”眼神放肆的看着潮笙。
“比赛之后,你若得了冠军。再来说话。”这种见的多了。犯不着生气。她也用眼神制止乔林和其他的几个师兄师姐。
“胃口不小。本少爷就把话扔在这里。冠军非我莫属,到时候你就乖乖的跟着走了。”说罢,得意的一笑。又盯潮笙好几眼。恨不得盯到肉里,才带着几个人潇洒离去。
“这人渣!”刘柱气愤道。
“大师兄,此时不是动手的时机,比武说话。”潮笙说道。
“是我冲动了。”刘柱见潮笙镇定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惭愧。作为大师兄他竟然如此的沉不住气。
“张彪是哪个武馆的?”三师兄陆林问道。
“南拳武门。三年前的比赛成绩不错我的身份是丧尸。个人与团体都拿到了名次。咱们武馆因为我和另外一个师弟被他暗算。险些取消了资格。结果影响后续发挥,连连失利。没能拿到好名次。”刘柱说道。那张彪有些真本事。只是为人奸诈恶毒。常常钻空子使用卑劣的手段取胜。他就上当了。此刻提起心里仍是气愤难当。
“大师兄别动气。这次我们定会一雪前耻。那张彪好好的收拾了!”三师兄陆林说道。
“不可大意。你们的经验少,况且明着对打的级别不一定就是一个段数,很有可能遇见其他的情况。一定要稳扎稳打。不可急于求成。”刘柱说道。他们是刘师父带出来的,虽然都不是初级班的级别,但是毕竟没有参赛的经验,往往会因为心里有了负担而求成心切,难免会自乱阵脚。
“大师兄说的对。师父让我们来的主要目的是历练,长见识。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乱了秩序。”潮笙说道。她知道几位师兄师姐的心情。这恐怕也是同来的其他人的想法。扫除上届的灰尘,夺得一个好成绩。但是心情浮躁起来可是不妙了。
“我们都各自的小心。明天咱们师兄妹当中只有潮笙不上场。回去都做好准备吧。”二师姐张丽说道。
师兄妹几个接下来都有些沉默了。加快脚步回到了酒店。回复了刘师父。各自休息。
潮笙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那个街头的女子此时仿佛如影随形一般的入了她的脑海。她与包厢外与严泽说话的是同一个人吗?如此的风情。抵不住的诱惑,任谁见了都要多看上几眼。她知道严泽不是其中之一,但是为何好多天都对她不闻不问呢?还是她矫情了,开始在意这些。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姑娘们一样,使了小性儿来。好像又不是。总感觉哪里不对了------迷迷糊糊中,潮笙似睡非睡。耳边好像有人在对她说话。
“本该就是我的,所以你要还给我------”那声音很轻,轻的仿佛来自云端,或者就是应该飘在天上的,婷婷袅袅。余音回转-----
“你是谁?”她仿佛无意识的问,却感觉不到自己出声。
“我是你-----”那声音飘忽,越来越远----
潮笙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刚刚自己做梦了?
“主人。你怎么了?”空间里的踏雪有感应了。
“好像做了一个梦------”潮笙仍有些不在状态。那感觉太过真实。就像是刚与重缘空间联系的时候那样,感觉真真切切。
“定是比赛令主人心神不宁。”踏雪说道。
“不是的,踏雪。我想那是真的。”潮笙想起了梦里听到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那是个动听的女声。那声音里的蛊惑令人无形中生出一种自卑来------
“主人,你别想那么多了。踏雪会心疼的-----”踏雪担心的说道。
“踏雪,我也希望是自己多想。好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潮笙说道。想也没用。
“这就是了嘛。主人,我和灰豆还有灵儿明天想出去玩一玩,保证不会有事!”踏雪申请道。
“好吧,别玩的忘了回来的路。”三只贪玩的家伙,到了这处新鲜的地方。就闷不住了。
“一定!”踏雪再次保证。
一夜在潮笙的游思中过去,第二天一早。全体集合,奔赴赛场。场上彩旗招展,开幕仪式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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