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季老太爷父子两人接连几日不曾出门去,这一日,父女早早出了门。宁氏得到消息之后,她赶紧派人跟上去,然后又让人盯牢住季安贞。季守成回来的第二天,宁氏就跟他很是坦白的交待季安贞的情况。
季守成自然是非常生气小女儿被人哄骗还欢乐为人数钱的笨拙,他对季安贞那执拗不肯懊悔的性情,一样是有心无力起来。夫妻两人商量过后,觉得还是应该让季安贞瞧明白季宝花的真面目。
至于那位年轻人,季守成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安慰宁氏说:“贞儿只是迷恋了那么一个人,她又不是真正的痴情那么一个人。我回来后,我瞧着她也没有瘦什么。我们让她瞧明白那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心里也能早早的放下那一份迷恋之情。”
宁氏心里面可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她知道季安贞很是不屑季安宁一直不曾有人上门提亲的事情。如果这一门她看好的亲事,最后却被季宝花借着她,踩着她直接从她的手里抢了亲事,只怕季安贞想不通时,她是会伤心的直接躲藏起来。
宁氏心下里很是不安心,又悄悄的寻了长子季树远来说话。季树远知道实情之后,他很是气愤的跟宁氏说:“母亲,你早就应该拦着她,为何在第一次时,还许她带着那女子去见人。她这不是直接把这一门亲事,双手捧着送到别人的面前去吗?
那个女子又不是笨蛋,她正寻不到这样的一门亲事,如今有人捧着送给她,她自然会顺势接下来。而那个男人一样不是笨蛋,贞儿的条件相对那个女人来说,除去家世背景之外,别的方面,可有那一方面比那个女子出众?
何况她这样的笨,只怕那男人的表哥瞧着之后,都主动放弃提醒舅舅家的人。”宁氏也是事后反悔不已,她觉得她那时候不应该跟季安贞赌气,就是有心想要她瞧清楚现实,也不能选择一个这样的时机。
如今是事无反悔的余地,而宁家传来的最新消息,那年轻人的家里人已经许可了这一门亲事,家里长辈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季树远瞧着宁氏的神情,他那里不知道宁氏的心情,只怕最初时由着季安贞做决定,就是不想因一个外人伤了母女情。
结果事到如今,她反而只有眼睁睁的瞧着季安贞被人伤害,而季安贞对那人的坚信,让她是束手无策。季树远直接做出决定来:“母亲,就由她去亲眼目睹那两人相会的情景吧。我们回来之后,她安静了好几日,只怕已经静不下心在家里。
母亲,你派人盯着她,她动,我们就跟着动。”季守成这样跟宁氏说时,宁氏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她不想直面女儿悲伤至极的一面。然而季树远也是这般说时,她觉得事在必行,她已经被笨女儿逼得无第二条路可以走。
季老太爷和季宝花坐在茶楼里包厢里面说话,季老太爷瞧着季宝花面上盼望的喜色,他轻轻摇头说:“你们就不能再忍上一天两天见面吗?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约着今天出来商量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