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厉声道：“简单回答我！打了是吗？”

“是的。”

“说了什么？”

曾晓雪再次犹豫起来，“夫人，您就别难为我了。”

见曾晓雪如此，宁婉心中的感觉越发不好，“既然你不想说，那让我猜猜好了，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曾晓雪终于点了点头。

“你给白天一打电话的时候，正是他死亡的当天，对不对？”

曾晓雪点点头。

“是傅霆约他见面？”

前后一联想，曾晓雪立即想到了什么，忙说：“夫人别误会，傅总和白天一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忽然这么说？嗯？”宁婉拉长了尾音，扯了扯嘴角，“是不是心虚了？”

“没有！”曾晓雪立即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宁婉轻哼，“你明明很激动，也很紧张！”

“我……我只是担心你会误会傅总。”曾晓雪苦着脸，“你别误会傅总，傅总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如果他没做过，你就不会这么紧张！”

曾晓雪呼了口气，温声说：“傅总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他那么爱你，肯定不希望您这么冤枉他。”

“他在哪？”

“傅总出去开会了！”

宁婉拿出手机给傅霆打电话，电话打通后是助理接的，助理说傅霆在开会。既然如此，她就去办公室等好了。

“夫人，要不要我给您倒杯咖啡。”

昨晚一夜未眠，她的确需要一杯咖啡，“好。”

过了一会，曾晓雪端着咖啡进来，“夫人，您的咖啡。”

当曾晓雪准备离开的时候，宁婉沉声说，“刚刚我有些激动，很抱歉。”

曾晓雪回头，面带公文式微笑，“没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希望您能明白，傅总深爱着你，而且绝对不会伤害您。”

“他不会伤害我，那会不会害我的朋友？”

“您这么说，傅总他不会的。”

宁婉捏着眉心，声音低落而悲伤，“我知道你可能只是打了电话，对很多事不清楚，我不让你为难了，你走吧。”

一整个上午，傅霆都在外面开会。宁婉等得不耐烦了，在办公室走动着。

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曾晓雪推门进来，“夫人，需要我帮您叫餐吗？”

虽然曾晓雪端了咖啡过来，但宁婉一口也喝，“不用。”

曾晓雪还是没走，“傅总可能会开一整天的会。”

“我知道了。”

从白天等到晚上，宁婉的肚子瘪瘪的，明明很饿，但一点胃口也没有。

……

幼儿园门口，宁修禹看到安青有些惊讶，蹦蹦跳跳的走过去，“青青宝贝，是不是宁小婉又偷懒了？”

“她没说什么事，只说没时间，”安青抱起宁修禹往车的方向走去，“我也很忙，你先陪我去片场，回头我带你去吃饭。”

“当然没问题啊。”

安青带宁修禹来到片场，和导演沟通了穆斐然的拍摄情况。

穆斐然在补妆，看到安青带宁修禹离开，忙追上去，“你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