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要真的圆房吗?”卓然说。
我瞪着他:“你敢!”
“这个怎么办?”卓然举起手里的白丝帕。
“嗯,这个嘛……”看来不弄点鲜血上去是蒙混不过去的,正想让卓然割破手指滴些血在上面,耳中听到门外有及其轻微的脚步声靠近,我随手一掐算,竟然是徐氏,她这是有不良癖好吗?
“卓然,快随我摇床。”我附在卓然耳边轻声说道。
“为……”没等他说完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道:“按我说的做就是。别乱说话,你母亲可就在门外。”
卓然听后点点头,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很有默契的各在一头摇晃起床来。目地无它,只是想给徐氏点错觉。
“吱呀、吱呀”的摇了一会,我再掐指一算时发现徐氏已离开,这才停了下来,手都麻了。
“这个怎么办?”卓然抬起手里的白丝帕问我。
我轻声道:“这个好办,把你的手指咬破将血挤在上面就好了。”
“好!”说办就办,卓然一狠心已将左手的食指咬破,将血涂在了白丝帕上,一个手指出血少,他又将中指给咬破了。
“从小,娘一人辛辛苦苦将我拉扯大,如今我却是这样的欺骗于她。我是不是很不孝?”做完这些后,他看着手中已沾了些许鲜血的白丝帕说。
我笑着安慰他道:“怎么会,你也是被逼无奈啊。对待爱情就得从一而终,否则说爱又有什么意义!”
“是啊!秀秀为了不嫁他人宁愿自了一生,那我为她欺骗娘又算得了什么呢!”卓然幽幽的说道。
一听他这话,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想了想又说道:“从一而终固然是好,但是,你想过没有,你活着是为谁而活?”
“除了娘,我也没有别的牵挂了。”卓然叹气道。
“但是你尽到了一个为人子的义务吗?你母亲她这么大年纪了,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儿子有出息,过得好,娶个媳妇生个孙子给她抱。”我说。
卓然沉默了,半晌他才说道:“也许你说的对,之前是我任性了,我应该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只是……生儿育女之事……我可能满足不了她老人家了。”
“你怎么就这么固执,秀秀那么希望你好好过下去,那你就应该好好的活的像个正常人,而不是像现在万念俱灰。”我说。
卓然表情惊讶,问我:“你怎么知道秀秀在梦中跟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