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解释,“没打电话,我在电脑上发语音呢,嘿嘿……”
室友如释重负,“哦哦,吓死我了,看你没拿着手机,还以为你在自言自语呢。”
她是被我上次莫名其妙失踪还失联给弄怕了,而那都怪辞渊,半夜三更突然把我带走。
后来还是学校联系了我爸,我爸猜到可能跟辞渊有关,这才用太爷爷过世的借口搪塞过去。
我不想跟辞渊纠缠,免得再惹怀疑,便准备躲进被窝,“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睡了。”
我们上铺是床,下铺是书桌,我关了电脑放到书桌,然后扯过被子连脑袋一起蒙上,求个眼不见为净。
我实在想不通辞渊来这里干什么,不仅有外人在,而且这么小的床也没他的位置,关键是他还不能碰我。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快吗?
结果我刚蒙住头逃避,被子就被暴力的扯开了,我余光看到刚才还坐在床上的室友已经躺下了。
再看看其他几位室友也都躺在床上或趴在书桌上,显然是像上次沈青瑶一样被辞渊施了法。
我放心的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是你的祭品没错,但你现在不是不能碰我吗?”
辞渊语气带着警告,“献祭那晚本君就说过,本君是你此生唯一的主人,注意你对本君的态度!”
这话我记得,只是一直没在意,看来他这次是来真的,“行,那你说,你现在要我做什么?”
辞渊长臂一伸揽住了我的腰,也不管我现在穿着睡衣,不适合出门,“随本君去趟洞府。”
“请等一下,先让我换件衣服吧。”我还指望着明天能回来,穿睡衣被人看到多不好。
辞渊是妖,还会法术,不需要在意普通人,可我不一样,我只是个凡人,还需要在意的太多了。
“女人真是麻烦,就该让你一直待在洞府之中!”辞渊嘴上这么说,却立刻松开了我,显然是同意了。
我麻溜的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换,出来时辞渊正坐在床上拿着我的手机在玩,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解锁的。
好在我手机里也没有什么秘密,他看了也就看了,卑微如我,在他面前本来人权都没有,更别谈什么隐私权了。
见我出来了他便放下手机,我祈求的看着他,“明天上午我有两节课,你可以及时把我送回来吗?”
辞渊的语气总算比之前稍稍温和了些,“看你表现,你让本君满意了,本君自然也会让你好过。”
为了方便看时间,我特意把手机带上了,正好有防水袋,只是看个时间而已,也不需要网络。
我很自觉的朝辞渊伸出双臂,意外的是他这次没揽我的腰,而是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问他,“上次我故意隐瞒事实的事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辞渊抱着我穿过阳台的防护栏飞上夜空,轻轻回了一句,“本君最讨厌被欺骗!”
我很心虚,“真的很对不起,那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我一定尽力去做好不好?”
辞渊沉默了会儿才说:“做好你的本分,下不为例,本君若真换祭品,那你只能做个死人!”
他的祭品,除了为他服务就只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