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看过一些介绍,知道这种戒独的痛苦。她叹了口气说道:“罗强他们可真害人。”
萧贤说:“这次要是能治好这位局长,她一定会替我们出气,让罗强他们把牢底坐穿,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
范姐在看守所里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白天,在看守所里参加所谓的学习,但谁都知道学习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基本上就是走过场,念念报纸、唱唱歌就算完事,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支配。
在看守所里服刑的人要么是罪行不重的,要么就是走了门路的。看守所不像监狱那样要参加劳动,而且只要有钱,还可以吃上好东西。像范姐这样舍得花钱的人,甚至白天还可以出去逛大街、回家,只要按时回看守所就可以了。
看守范姐的一个女民敬叫陈红燕,不到三十岁,参警有八年了。陈红燕的母亲是市局的老干部,也正是凭着这种关系,她毕业后才进入警察系统。
陈红燕是家里的独生女,自小就娇惯得不得了,养成了一种霸王作风,能当警察,完全是凭着老娘的面子。
为了避嫌以及从她的工作能力出发,陈红燕开始是被安排当狱敬,但她嫌监狱在郊区,不想吃这个苦,就选择了在看守所上班。因为看守所在市区,而且关押的人要么是没有判刑的,要么是轻罪和有钱人,里面油水颇丰,很和陈红艳的脾气。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面对犯人,哪怕暂时还是嫌疑犯,看守永远是他们的老大。
陈红艳脾气较暴躁,要和犯重罪的黑恶势力的流氓发火,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而对于看守所里的罪犯,她则敢于呵斥了。所以,她狠享受这里女王般的生活。
罗强被关押在这里时,就已经开始用金钱开路,为自己营造一个暗安乐窝。
当陈红燕接到同僚送来的信息,说晚上要把范姐送到特定的地方和罗强欢聚时,她也没当一回事,很直接的说道:“只要钱到手,一切都没问题。”
她开出了一个月两千的价码,不想罗强却不眨眼地就说倒:“两千?我罗强只值这个价吗?一年五万,好算账,隔三差五下馆子吃饭都是我的。”
陈红燕一听,几乎要乐昏过去,这样的举手之劳,让她一个月就有了五万的额外收入,这样的好事当然要做了。于是,她立刻就答应提供方便。这才有了她能亲自把范姐送到罗强那里。
罗强在看守所大把撒钱,图的就是舒服和快活。现在,他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在看守所吃得好,也有范姐陪他睡觉,日子过得舒心,自然就想着玩点什么花样和刺激来。
这天,他对看守所的所长说:“这个姓陈的女干警什么来历?怎么这么爱钱?”
所长说:“钱谁不爱?可别小看她,她老妈是市局里的老人,能量不小,不然,她年纪轻轻就参敬,还尽是舒服的位置。”
所长这么一说,罗强就更有兴趣了,一连询问了好几个与陈红燕相关的问题。
一旁的范姐察觉出了罗强的心思,等所长离开后,范姐问罗强道:“怎么,你对陈红燕有兴趣?”
罗强说:“在这里真他娘的无聊,能上一个女干敬也不错。”
范姐说:“看来,还是张琪那娘们给你种下了根了。可惜,我们的集团出事早了点,在晚一个月,那娘们就能被你弄上炕了,以她的地位和能力,你肯定判不了这么重的。”
罗强说:“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趁着老子还有这个能力,一定要玩儿一个女敬,也算是坐牢的一点补偿。如何?你能拉她下水吗?”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女人比张琪容易对付多了,又爱钱。放心,不会再像在张琪身上费那么多时间了。把她弄过来,还能了解一下张琪的信息。只要信息掌握得好,张琪在外面一样可以为我们效劳的。”
范姐在看守所里也比较自由,她甚至可以到陈红燕的办公室里和她聊天。由于是自己的主顾,陈红燕对范姐也非常客气,甚至还跟她一起出去逛街。
这天,范姐走进陈红燕的办公室,把一瓶高级化妆品放在她的面前,说道:“陈干警,这是正宗的法国香水,香奈儿的,撒一点,三天不跑味。”
陈红燕高兴地拿起来看着,说道:“呵,还真是法国货。你哪弄到的老大?本地店好像没卖的吧?”
范姐说:“这是家里人特地从法国带回来的。我待在这里用不着了,还是你有用武之地。参加个聚会什么的,保证让你受到注目。”
“谢谢了!”陈红燕不客气地把香水放进了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