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瑜呆了片刻,抬头看丁夏:“阿夏,你……怎么带着这东西?”
丁夏也不捂小.腿了,她往白永瑜怀里拱了拱,抬头舔了舔他的耳朵:“每次都是你伺候我,今儿总该轮到我为你做点什么……”
白永瑜一脸黑线:“你为我?用这个?”
她嘻嘻笑着,从白永瑜手上抢回那东西,稍稍躺下,朝着男人叉开双.腿:“唔……这个自然是给我用的……”
她裙子底下……竟然没穿底.裤。
白永瑜见她拿着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下.体,小口喘着气将它一点一点塞了进去,喉结不自觉上下一动,火就烧了上来。
可这是圣地,不容亵渎。若不是丁夏受了伤,他甚至不会去掀她的裙子,又怎么可能在这与她欢.爱!
白永瑜伸手去拉丁夏,急急道:“走,我们回去。”
丁夏却用力去拉他。白永瑜顺着她的力道坐下,丁夏立时爬了上来,跪在他腿.间,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昂扬露了出来,低头含了上去。
白永瑜的物事被她的嘴包裹住,感觉到那灵活的小.舌卷过他的顶端,双手不自觉用力握住丁夏肩膀,发出了一声闷.哼。这是丁夏第一次为他口.交,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冲击着白永瑜,他只想按住她,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但他到底还有有些理智,一边喘着气,一边去推丁夏的脑袋:“阿夏别闹,这是圣地……我们,先出去。”
丁夏哪里理他!她打算对白永瑜用傀儡术,让他在这里拔了乙建安体内的银针。但这人太有原则,她怕他清醒时,她无法控制他。是以,想趁他心神薄弱时下手……
若是搁在十天前,要白永瑜在圣地做出这种事,那是万万不可能。但这些日,丁夏带着他不分时间场合地欢.爱,已经步步突破了他的礼教防线,因此他的抗拒之心减弱了许多。
丁夏很努力。白永瑜渐渐无法思考,双手也松开了丁夏的肩膀,改为扶住她的脑袋。他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感觉到快.感逐渐堆积,就要冲破临界线,下.身却一凉。低头一看,丁夏的唇.舌竟然从他的坚.挺上离开了。
白永瑜头脑眩晕,下意识捞过丁夏的脖子,将她往自己身下按:“阿夏,差一点,别停……”
丁夏却挣开,火速扒了自己的衣裳,张开腿躺去他的身边:“我也要……”她幽暗的眸锁住白永瑜的眼,手握住白永瑜的手,放去了自己的下.身处,半是命令半是引诱:“永瑜,帮我把它拔.出来。”
白永瑜看去。他混沌的大脑隐约还知道,这个地方是会让他舒服的极乐之地,心中没有丝毫抗拒,依言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丁夏奖励似的轻啄白永瑜的唇,然后离开些许,蛊惑道:“真乖。躺下,让我来……”
白永瑜果然躺下。丁夏坐去他身上,将那粗.长尽数吞没,白永瑜就是一声舒服的叹息。她开始在他身上起伏,讲究技巧,把握着力度与速度。白永瑜很快呼吸粗重起来,断续喃语:“阿夏,阿夏……”
可是再一次,临界之时,丁夏又离开了。白永瑜不满抬眼,就落入了一双幽暗的眸。丁夏侧身,将手送至他面前,轻声细语:“永瑜,帮我把纱布拆了。”
丁夏今早起来,借着做早餐的名义,在手背割了长长一道伤口,白永瑜帮她包扎的。她静静等待,不过片刻,男人果然一番动作,将她手上的纱布拆去。
白永瑜看着那血肉外翻的伤口,很是迷茫,似乎觉得他不该如此,丁夏却扶住他的物事坐了上去,吞吐起来,附在他耳边夸奖道:“这就对了……”
白永瑜便不再多想。丁夏第三次停下时,白永瑜很快看向她,似乎知道她会有吩咐。丁夏安抚一笑,牵着他起身,行到乙建安身边,又拉着他蹲下:“乖,把他的针拔了,我就让你舒服……”
白永瑜蹙眉,有些不知所以。丁夏紧张望着他。
男人似乎有些挣扎。丁夏觉得,他应该已经被她控制,但却有些本能的警惕。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动手时,男人终是抬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润泽的石头,贴去乙建安身上,几番挪动,将一根银针吸了出来。
丁夏舒一口气,在他额上一吻:“永瑜,做得好,继续。”
白永瑜恍惚对她一笑,又依样将另外几根针拔了出来,然后期待看向丁夏。
丁夏小心问:“都拔干净了?”
白永瑜点头。他似乎很难受,伸手就去抓丁夏,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胯.下送。
丁夏又坐回了他的身上,手却从袖中摸出了渡劫的解药,喂去了乙建安嘴里。
白永瑜开始不满地挺.动,主动撞击她。丁夏坐在白永瑜身上,与他紧密相拥,眼神却越过男人的肩,看着地上躺着的乙建安。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乙建安的眉毛动了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然后他站起身,扭头,目光和她的视线对上。
乙建安眸色沉沉,静静看她。丁夏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