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意思本宫是知道了,国师应该把计划说一说,好让本宫早日兑现自己的愿望。”
美人儿一笑,容颜如花,娇艳难喻,可那眼底是凉的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自己的仇恨还是因为其他。
她吃醋的样子落在万俟笙的眼底极为可人,一时之间也不想哄了,贪恋的多看了好几眼,笑出了几分真心。
“臣已经想好了,不如,五公主就先将计就计,但是,现在不管是假戏真做还是如何,都不是最好的时机。”
男人把玩着凝兮的茶盏“五公主想尽办法拖住太后,臣定能让五公主脱胎换骨,风风光光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凝兮揪紧眉心,对上男人的眉眼“你的意思是,我将计就计,却还要我拖延一定时间?那我如何做到,太后与我根本就没有一点感情,君洛眼看着回宫的日子就要到了,太后必定心急如焚。”
眼前的男人不慌不忙,缓缓言“作为一名棋子,你自然要将你的作用发挥最大化,以你现在的手段,就算是回了皇宫,也是死路一条。”
要将她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
她瞧这男人手中轻轻转动的杯盏,那上面雕刻的孔雀欲飞的模样,突然就有了想法。
“国师果真聪明,本宫心领神会。”
万俟笙不答反笑,上前拥住她的腰肢,声音低醇又蛊惑“五公主聪明,臣不过是点点五公主罢了。”
眼前的女子俏皮的稍稍偏头与他对视“万俟笙,本宫突然有一个词能用来形容我们俩个的,你可要听听?”
男子刮了下她精巧的鼻尖“让臣猜猜,可否是神仙眷侣?”
她含笑摇摇头,眼眸中幽光凛凛。
“不,是狼狈为奸。”
“啧啧”男人轻啧一声,抱起她就将她带向枕榻间,靳凝兮脸色一黑,错愕的看着他“还来?”
那知男人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衫,眉眼弯弯笑得像个狐狸“臣说过,五公主想到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总要付出一些。况且,臣永远是五公主的忠臣啊。”
凝兮嗤笑,纤纤玉指勾绕着他的青丝“国师莫要说客套话了,你会甘心为臣?”
耳垂一吃痛,就听耳畔的人轻声道“此生只做你的裙下臣。”
芙蓉帐暖,旖旎缠绵。
听闻皇上病愈,赏赐了君洛好几箱珠宝带回去,也算是答谢摄政王的护送之恩,摄政王与皇上交谈甚欢,明日就将拜别。
并且摄政王前几日与五公主闹得不痛快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之后安慰了好几句,还说今日五公主特意为了道歉准备了家宴,只待君洛过去享用。
此时此刻,靳凝兮正跪在太后殿中承教。
张氏扫着跪在地上的靳凝兮,左右瞧着她都不顺眼。
滟歌。
当年苏滟歌的母亲林氏,是和亲过来的公主,她虽未见过林皇后的模样,却能从她妹妹身上看见几分,皇帝喜色,苏滟歌的母亲宠冠六宫,却终究是个没福气的人,生了个女儿没有几年就去了。
说起来,她也有几年没有见过苏滟歌了。
当年文静可人的少女翩然长成了一个艳绝无双的女子,仿若渐渐绽开的一纸画卷,那曾经文静的模样如今渐渐画成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缱绻。
她面上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若是脱落了那该是怎样的绝色?张氏眯眼打量了一会儿缓缓道“你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弄得?”
凝兮垂目道“回太后,滟歌脸上的伤口是当初被贼人所弄,手骨也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折断了。”
是这样么?
太后颔首,并不对她浑身的伤口有太多的兴趣,也对亏他对这个自己的孙女一点都不上心,其实靳凝兮与苏滟歌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相像,二人眉眼之间的差别说小也小,说大却也大。
靳凝兮浑身泛着的妩媚之气苏滟歌没有分毫相似,若是稍稍有个走心的人,其实都能发现眼前的猫腻。
“今日哀家叫你来啊,是因为今天晚上,你替哀家好好招待摄政王,这三公主即将是要大婚的人了,太子爷又是个...所以,这件事情你只需要亲力亲为即可。”
凝兮略微一笑,很是乖巧“是。”
气氛忽然变得古怪,惹得靳凝兮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正巧顶上的人眉眼深深,对着她得很是慈祥。
“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