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河两岸,袁绍和李阳双方的将士,不断的来回策马奔驰。
一排排的投石车,并列在界河的两岸,无数的士兵严阵以待,战鼓声不断的在军阵中响起。
一排排黑压压的将士,随风招展的旌旗,闪闪发光的铠甲武器,“呜呜……”的号角声,从未间断过。
李阳在军阵的后方,透过望远镜,看到袁绍军阵中的一举一动,密集的火把,将界河的两岸照得亮如白昼。
站在李阳身旁的郭嘉,看着袁绍军中的布置,微微一笑道:“主公,看来袁绍也并不傻,将所有的队伍全部安排在投石车的射程之外,而且在河岸留下了无数的投石车,看来这是防着我们往过去投炸药包啊!”
李阳听完后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望向郭嘉问道:“军师觉得,我们该如何应对?”
郭嘉笑了笑道:“随他袁绍怎么折腾,我们的计划不变,如今首先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投掷炸药包和手雷,先将河对岸的投石车阵,先炸垮再说。”
李阳听完后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传令兵道:“传令下去,除了操作投石车的士兵,将所有人马撤出投石车的攻击范围。”
“喏”
随着李阳的令下,传令兵骑在战马之上,来回疾驰在河岸的边上,高声传达李杨的命令。
袁绍军中,袁绍端坐于一匹白色战马之上,虎头盔,身穿黄金甲,身后的帅旗随风招展。
袁绍看到李阳的士兵开始徐徐撤退,有些不解地问许攸道:“先生,你看李阳为何将士兵全部撤走,莫不是惧怕了我们的大军,准备逃之夭夭。”
许攸摇摇头道:“主公此言差矣,你看河对岸,一排排的投石车排列整齐,跟前有不少的士兵操作,那有逃走的现象?”
袁绍听闻后,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要撤走所有兵马?”
许攸微微一笑道:“李阳是看我们投石车众多,将所有的兵马撤出了投石车的攻击范围之内。”
袁绍听了后,哈哈大笑道:“既然他惧怕了我们的投石车,此时正是我们攻击的最好时机,传令三军,投石车掩护,搭建浮桥的士兵迅速将浮桥搭起,给我一鼓作气,踏平李阳的中军大帐。”
“嘎吱……”
随着投石车的运转,一个个的石块,飞向了河对岸。
李阳一方也是不遑多让,一个个的炸药包手雷,也是从空中呼啸而过。
“咔嚓”投石车被石块打碎之声,骨骼断裂之声,士兵的惨叫声,一次次响起。
数千颗巨石,猛然间飞到李阳投石车的阵中,瞬间就造成了一大片的死伤。
而淳于琼率领的先登死士,直接在界河之上搭建起了浮桥,无数的船只被放下河,被一块块的木板连接在一起。
而这时,袁绍投石车的正中,却是到处开花,“轰隆隆,咚咚”的爆炸声不断想起,一个个的投石车四分五裂,更有许多投石车和士兵,直接被炸飞上了半空,残肢断臂横飞,惊恐万分的士兵来回乱窜。
只是一轮的爆炸,就让袁绍的投石车阵处于了瘫痪状态,瞬间就停止了向李阳的车阵投掷石块。
而对面的炸药包,却是一个接一个的飞向了袁绍的车阵之中。
淳于琼带领着先登死士,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爆炸声,在界桥的河面上一层层推进。
袁绍骑在战马之上,看着河边的一幕幕,脸色阴沉,牙关紧咬,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手下的士兵使劲儿地敲着战鼓。
观望了许久,袁绍才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他娘该死的李阳,怎么总是喜欢用这样的手段,到底是什么武器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若是我有如此武器,我岂不是纵横天下无敌。”
可是事情总是不会顺着袁绍的想象而来,炸药的威力,李阳比谁都清楚,在这种冷兵器时代,炸药包那就是攻城拔寨的宝贝,李阳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将炸药包的制作方式泄露给外人,就连制造炸药的人,那也是贾诩和李阳精心挑选出来的死士,就算丢掉性命,也不可能轻易泄露,不然这些年来,炸药包会为何如此稀少。
而就在界河北岸的李阳,看着已经将界河之上浮桥,搭建了一大半的袁绍大军,嘴角微微一翘,对着身旁的典韦道:“典韦听令。”
“末将在”
“令你率手下破阵营,将渡河的队伍给歼灭掉,就算不能全数击破,一定也要将这支队伍打残了。”
“得令”
典韦答应一声,便咧着个大嘴,傻傻的憨笑着,带着早已严阵以待的本部人马,通向了界河岸边。
数千的战马奔腾,“轰隆隆”的马蹄声,压盖住了一切的噪音。
当典韦率领的骑兵,进入了先登死士弓箭手射程之内,浮桥之上指挥的淳于琼,高举手中的镔铁长矛,下令道:“弓箭手准备,放。”
“咻咻咻”
铺天盖地的箭矢,密密麻麻的射向了典韦的破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