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有士兵喊道:“谁在长江之中,填满了礁石,水位过浅,战船被卡在了礁石上。”
站在船头之上的孙坚,战船猛然停止,也是来回晃动几下。
刚刚稳住身形,就见长江两岸的山腰之上,无数的荆州兵,现出了身形,纷纷挽弓搭箭,射向了战船之上的人。
“咻咻咻”
铺天盖地的箭矢,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射向了长江之中的江东士兵。
“有埋伏,大家小心……”
本来晃动身形的孙坚,毫无防备之下,被飞来的无数箭矢,射的就像刺猬一样,口吐鲜血,倒在了船头之上。
船舱中的孙策,程普,黄盖,韩当,个个都是久经战阵之人,听到外面箭矢射在战船之上发出的响声,立刻召集盾牌手,结成阵势,冲出船舱去救孙坚。
当盾牌手冲到孙坚身旁时,此时的孙健已是奄奄一息。
孙策,立刻双手抓在孙坚的肩头,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将孙坚拉到了船舱之中。
孙策怀抱孙坚,泪如泉涌,哭天喊地的道;“刘表,你如此暗算我们,我孙策与你势不两立。”
而此时的孙坚,抬起手,一口一口的鲜血从口中涌出,断断续续的对着孙策道:“策……儿,传……传国玉玺,的确是祸害,记住,在刘表跟前,千万别说江东子弟与他……势不两立,将传国玉玺……送于刘表,告诉他,若是杀了你们,江东子弟的复仇,会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但你们离开之后,保证不与他为弟复仇,你们只会将仇恨记在袁绍身上,这样才能保你性命无忧。”
孙策抱着孙坚哭泣道:“父亲放心,孩儿晓得该怎么办?”
孙坚紧紧握住孙策的手,双目含泪对着孙策道:“切记,切记!”
说完后,双眼一闭,一命呜呼,可怜如此英雄,素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就这样死在万箭之下。
这时候,两岸的荆州士兵,也纷纷地围在了长江两岸。
刘表站在江岸上道:“孙坚啊,孙坚,不是我刘表心狠手辣,而是我实在不敢得罪袁绍,也就只能拿你开刀……”
刘表话音未落,孙策手捧着传国玉玺,走出了船舱,站在船头之上道:“刘伯父,这是传国玉玺,我愿双手奉上,还望刘伯父不要与我们为难,放我们去江东。”
刘表捊着胡须,对着孙策道:“孙策,你父亲乃江东猛虎,骁勇无比,你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放你们父子回江东,岂不是放虎归山,我荆州九郡,岂不是永无宁日?”
孙策泪流满面道:“家父刚才已经,死于乱箭之下,已经对刘伯父造不成多大威胁。”
刘表一听,眉头紧皱道:“既然孙坚已经死于乱箭之下,那我就更不能放你们走,若是放你回江东,你岂不是时常骚扰我荆州九郡,给你父亲报仇。”
孙策一听连忙道:“伯父尽管放心,家父临终之前,告诫我,这一切都是传国玉玺惹的祸,让我们不要与孙伯父为敌,将此仇记在袁绍头上,孙伯父也是迫不得已。”
刘表一听道:“你父亲真是这样说的?”
孙策点点头道:“父亲还说,我若是活着回到江东,江东子弟才会知道仇人是袁绍,但我若也死在这里,江东子弟会认为,是刘伯父杀了我们,从此荆州九郡恐怕永无宁日,这岂不是便宜了袁绍?”
刘表一听道:“你就不记恨我杀了你父亲?”
孙策咬咬牙道:“刘伯父此言差矣!伤我父亲者,那是袁绍袁本初,刘伯父也只是被他逼迫的受害者。”
刘表一听点点头道:“话虽如此说,但你江东子弟,猛将谋士如云,我若轻易放你们离去,纵然你说得再好,我还是不放心。”
孙策一听道:“刘伯父想要如何才能放心?”
刘表叹息一声道:“你麾下程普,黄盖,韩当,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若就此放你们回江东,我实在不放心,不如你将程普,黄盖,韩当留在我这里做人质,你将传国玉玺交给我,我放你离开回江东。”
孙策一听点点头道:“我答应刘伯父,但我必须和他们三个人商量商量。”
刘表点点头道:“好你去商量吧!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孙策对着刘表一抱拳道:“多谢刘伯父。”
可此时的孙策,虽说表面和气,但在心里暗暗发誓,孙策心道:“刘表你个老不死的,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回到江东,积蓄够足够的实力,非将你的荆襄九郡全部攻陷不可。”
孙策一边想,一边向着船舱走去。
就在不远处小山坡,树林之中,李儒看着眼前的一幕,对着李阳道:“主公料事如神,江东猛虎孙坚,果然死在了刘表手中,从此以后,江东孙家与荆州刘家,恐怕是同水火势不两立了。”
李阳点点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孙策何等人物,如今低声下气求刘表,不过是留着一条性命回到江东,准备招兵买马,扩充地盘,积攒够足够的实力,他必然会攻打荆州刘表。”
李儒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刘表为何不直接杀了孙策,免除后患?”
李阳摇头道:“刘表已经杀了孙策,他为的,只不过是拿到传国玉玺,向袁绍交差,若此时再杀了孙策,恐怕江东孙家,会倾尽全力,攻打荆州九郡,刘表示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李儒听完了李阳的话,对着李阳问道:“主公为什么会将每一件事都算得那么清楚?以主公的才能,其实没必要一直煞费苦心的拉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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