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州点点头道:“是啊,他说过就是在校内搞了点心理问题大调查,发现了不少问题……”
祁玥怡打断他,一字一句道:“他只是说了在校内范围,没说在学生范围内吧?我们学校除了学生,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群体,我们可不能轻易的遗漏啊……”
林文州也是一惊,他迅速反应过来道:“玥怡说的该不会是……”
祁玥怡耸耸肩淡淡道:“我说的就是教师群体,很正常啊,作为心理学教授,给同事,也就是学校其他老师搞搞心理咨询也是可以想象的,我猜啊,应该还有一本专门记录老师们心里情况的资料……”
林文州立刻应了下来,他迅速打开柜子,一本一本找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匀速的脚步声,声音不太响,好像不止一个人,而且脚步声明显越来越近,很快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传来,其中一个正是朱教授!还有个是个好听的女生,林文州也听出来了,正是最近刚刚在定向越野==社认识的上官月阑!
林文州大惊,怎么两个人半夜会来这种地方?还好两人比较谨慎一直没有开灯,不然肯定被发现了!
他和祁玥怡互望一眼,两人配合极其默契,同时协作这小心翼翼关上柜子,并且重新锁好,他四处张望了下,朱教授的办公室并不算小,大概能有个二十平米左右,可见其在学校地位不低。但是办公室里完全没有可躲藏的地方,正着急中,祁玥怡一把拉住他,带着他直接就往那巨大的桃木办公桌地下钻!
说来也巧,那办公桌正面严严实实的,如果躲在台子下面从正面肯定是看不出的,但问题是只要朱教授试图坐上他的老板椅,两人立刻暴露。
祁玥怡小声道:“他和那个女生一起,我赌他会坐在前面茶几那里接待她!”
两人刚刚躲好,就听到了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很快办公室的灯被点亮了。就听到那朱教授客气道:“上官同学随便坐。”
上官月阑很懂事的道:“朱教授,我替您倒杯茶水……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您给我看病……”
朱教授认真道:“不碍事。今天和同学们讨论的有些忘记时间了。”林文州这才想起来。朱教授今天有一个活动和一个社团讨论心里问题。
他躲在桌子底下。隐约听到了上官月阑泡茶水的声音,她替朱教授上完茶后坐定后,悠悠然道:“朱教授。我主要的问题就是和去年赵慧霞的死有关,我相信您也一定知道一年前发生的那个意外……”
朱教授点点头道:“慧霞这孩子我认识,真是可惜了,我知道当时你也在那个无人岛。”
上官月阑苦涩的道:“不但如此,不少人都知道我和她还算是情敌,我不否认我喜欢唐敬尘,所以很多人都怀疑我把她给……”
朱教授温和的道:“月阑不必挂怀,人的一生难免会遇到一些闲言碎语,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足够了。”
林文州和祁玥怡躲在办公桌下面,很是拥挤,两人只能紧紧抱在一起,非常暧昧的样子。
某人看了眼尽在咫尺的绝美脸庞,稍微有些忍不住,他试探性的亲了下祁玥怡的小嘴,后者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就屈服了,轻轻的张开了嘴,两人一边偷听,一边无声的交换着口水。
办公室里,上官月阑柔声道:“朱教授,其实我一直有个心结在,不瞒您说,其实我也怀疑赵慧霞的死并不是意外……”
朱教授哦了声道:“为什么?”
上官月阑迟疑了下才道:“出事当天,我和她谈过一次心,这件事情我从来没告诉过其他人,是她找到我的,突然很莫名的说道,说希望我以后要好好对敬尘,当时我以为她在讽刺我,还说了几句气话,可是当我知道她死了之后,才明白过来,您说她那天会不会在和我说遗言?”
朱教授深吸了口气后缓缓道:“月阑同学,我只是心理学教授,不是破案专家。”
上官月阑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朱教授,是我胡言乱语了,只是我能否冒昧问一句,您作为我们学校最著名的心理学家,而且又认识赵慧霞,我猜慧霞她临终前会不会来找您咨询过心理问题?”
朱教授毫不犹豫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对咨询者保密是我们这个行业最基本的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