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求婚领证我自己都不记得幻想过多少次了。我一直想每一步都尽量做到完美，让你满意，没有任何遗憾。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静下来一个人的时候不知道模拟过多少次。”

“后来你回来，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我把原本的求婚计划全都搁置了，我那个时候计划被打乱了，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后来的求婚和领证，都是你主动的。”

“虽然不在我的计划内，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是……”

“我真的很开心。”

黎夜眼眶湿润，声音也有些哽咽。

喘了一口气，他手背搭在眼前盖住了溢出眼角的泪水，“领证那天我很激动，真的，我……我……”

“我之前总觉得自己很大男人，遇到你之后我发现我一直是被感动的那一方。我真的不是很爱哭，我这前半生哭过的次数本来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后来就栽在你这了。”

吸了吸鼻子，黎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总之他真的是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左凌说。

而左凌也没有打扰他，默默的倾听着。

“我以为领证那天会是我最开心最激动的时候，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也就还有几个小时就真的娶到你了，我现在很激动，激动到有点难受。”

“左凌，我真的难受。”

“是开心的那种难受你知道吗……”黎夜泣不成声，搭在眼前的手根本挡不住已经决堤的泪水。

“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这么期待过婚礼这个东西。我嫌弃它来的太慢，突然到了这一天，我又有些害怕，我也不知道明天我该说什么，我怕一紧张都会忘了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