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枪,擦着领事太监的手背擦过去,带走一点油皮,沁出血丝。
“雷神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我忏悔,我早晚三炷香,鲜花果品绝对不敢少的!”
领事太监这么心如铁石的人都吓跪了,磕头如捣蒜!
其余宫人们又跪倒一片,鬼哭狼嚎地抓起地上的纸笔就写,墨干了来不及蘸,放嘴里舔两下继续写,笔画都写劈叉了也顾不得。
“写完按上手印,请一尊雷神像供着吧。”
苏海棠看完一场好戏,丢下笔墨纸砚的零碎,扭头走了。
才转过路口,她便被拉进树影里。
“爱妃,你倒是半点不吃惊。”
赫连城似笑非笑地睨她平静无波的俏脸,毫不客气地动手摸进她宽大的衣袖。
当然一无所获。
赫连城不信邪地上下其手,似是要将她给扒光。
“皇上,这是在外头。”
苏海棠嘴角抽搐两下,琢磨着给他肉厚的地方来上一枪。
她枪法很准,绝对要不了命。
赫连城看懂她不怀好意的眼神,放开手,缓缓勾起嘴角,眼底一片清冷。
“不装了?”
苏海棠叹口气,拉着气场外放的昏君,进了最近的偏殿。
关上殿门插好,她拉起昏君的手,从空间里拿出手枪塞他手里。
沉甸甸的冰凉触感入手,赫连城无师自通地握紧,咔嚓两声拉开保险,子弹上膛,瞄准苏海棠。
“你到底是谁?贺明珠呢?”
面对黑黝黝的枪口,苏海棠不惊反喜。
“你想起什么没?用着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