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的死活和他也再半点关系,他可以不必理会……
可是——可是……
他心里的痛是怎么回事?
这满满的不甘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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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的纱帐,半明半暗的珠光,他的肌肤结实有力,彰显着热力和彪悍,有力的禁锢,暧昧的喘息,激烈的冲撞……
她整个人如飞云端,却偏偏又如向地狱深堕,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只能力地攀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当将要攀上云端的一霎那,她双眸含泪,身体绷紧如弓,而他也低吼出一个名字——绯儿……
她身体猛然一颤,满头大汗地睁开了眼睛!
屋内只有一盏床头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典雅的欧式家具在灯光下有浅浅的光斑,看上去更加光可鉴人。
欧式大床上只有她自己,什么夜明珠,淡紫的纱帐,和她纠缠的男子如雪化了般没有丝毫踪影……
她抓过一个抱枕蒙住了脸,力地喘息——
做梦!她居然又做关于和他的春梦了!
梦中的情景和曾经在异世界的纠缠一模一样……
这是这个月内第三次春梦,而每一次春梦都是相同的场景,虽然姿势个个不同,却是和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