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丫头的校草殿下_分节阅读_111(2 / 2)

185.戏院巧遇

何猛静静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安曼君瞄他一眼,开始沾酱。“你喜欢那位华小姐”

原要就口的咖啡杯在唇边停下,何猛挑了下唇,没有搭腔。

她勾起嘴角。“我不是那种不识大体乱吃飞醋的女人,你的目光跟着她走,所以我才这么问。怎么,她名花有主吗”

她的话语让他惊讶,但并没有回应什么。

“你知道,沟通是要靠互相的。”她放下叉子,眉毛不悦地轻拧。“酷哥远观很适合,但相处时若也来这一套,就让人受不了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酷哥。”他温和地回答。

她审视他的表情。“那我真不知你跟我在一起到底要什么,我你没兴趣,也无意跟我谈情说爱,然后连聊天都这样有一搭没搭的。”

她有些恼怒地交叉双臂。“我只是你的例行公事吗一个礼拜出来吃两次饭,喝个东西……”她嘲讽一笑。“还固定在礼拜三、礼拜天。”

“你想换时间吗”他有礼地询问。

“不是这个问题!”她怒啧道。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安曼君深吸一口气,拿起叉子又吃口红萝卜。“我想……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嗯!”对此,他没意见。

他无动于衷的反应让她微眯起眼,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她向来是有自信的,没必要为了一时的不如意就丑态百出,而且,有时退一步得到的会更多。

随着梅雨季节的到来,华允成父亲的风湿就像定时器一样,只要空气中聚集了多余的水气,他的关节就像生了锈的铁一样斑驳起来,所以他尽可能地待在屋里,让除湿机为他除去多余的水分;可今天不一样,即使豪雨成灾、打雷闪电,也不能阻止他出门。

因为孙女帮他买了北京京剧院来台演出票,今天的戏码有“金钱豹”、“霸王别姬”、“打佳上坟”,他无论如何是不能错过的。

“爷爷,走慢点,时间还没到。”华丽撑着伞,拉着爷爷的手阻止他疾走。

“知道,知道。”嘴上虽是这样说,但他的速度未曾减慢。

当他们踏上最后一个阶梯时,风雨吹来,华老爷子膝盖一疼,险些站不住脚。

“爷爷……”华丽拉住他。

“小心。”

这熟悉的声音让华丽惊讶地抬起头。“何先生”她不雅地张大嘴,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他微笑,没想三天前才在餐厅碰见她,现在又见面了。“来听京剧”见华老爷子已站稳,他便松开搀扶着的右手。

“对,我跟爷爷一起来。”她顿了下才又道:“爷爷,这是何先生,水云她先生的朋友。”

华老爷子朗声道:“谢谢你了,年纪大了,膝盖就不中用了。”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他微笑地说。

“没想到你也喜欢听京剧。”华允成打量他一眼,他看起来像是会去听什么演奏会而不是京剧的人。

“也算兴趣,不过主要是陪我爷爷一起来,他已经先进去了。”

他回答。

“也是也是,我这老头子的脚撑不住了。我也要进去坐着,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华老爷子开心的说道。

“我扶你进去——”

“不用,不用,就这一点路。”他挥挥手,示意孙女不用跟过来。

华丽只得留在原地,对何猛扯出略微有些僵硬的笑容。

“你看起来有点不安。”他喝口咖啡,注视她沾着水气的发丝。

“没有啊,”她瞧他一眼,而后低头忙碌地将伞合起,绑好伞面,只要不正视他,她就不会那么紧张。

“何先生常来看戏”

“很意外吗”

她微笑。“是很难想像。”他看起来像去听那种钢琴演奏、小提琴演奏会的人。

他浅笑。“小时候我家里听的都是京剧,自然而然就会听出些兴趣。”

她讶异地抬起头。“我家也是,因为爷爷喜欢。”

“看来我们有一样兴趣的爷爷。”他说道。

“你小时候演过戏吗”

“没有,你演过”他的眼眸闪着兴致光芒。

她微红脸。“演过几次,不过都是乱演一通。”

“演了什么”他追问。

“杜十娘,六月雪,三娘教子……”她急忙补充道:“只是在爷爷的老人会里表演,而且都是小时候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听来很有趣。”他微笑道,很难想像她在台上表演的模样,她看起来就是那种会怯场的人。“杜十娘里你演什么”

她绽出笑。“老鸨。”

他扬眉,听她继续道:“我弟弟演李甲。他小时候个性很别扭,怎样都不肯上去,原本不关他的事,可演李甲的小朋友当天生病了,爷爷求了他好久他才肯的。”

“临时上去唱行吗”

“可以,弟弟常陪我一起练习,他比我有天分多了,可他不喜欢唱。”提到以前的事让她紧张的心情渐渐纤解。“而且演杜十娘的人他不喜欢,所以不想跟地一块儿站在台上,那天他还故意绊倒她,我在旁边吓了好大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婷爱……我是说杜十娘,爬起来就跟弟弟扭打在一起,台上乱成一团,爷爷他们还从台下跑上来把他们两个拉开,原本是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最后变成杜十娘棒打薄情郎。”

他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改编得不错。”

她也笑。“现在想想很好笑,可当时真的很慌张。”

他喝口咖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要不要喝点或吃点东西,我请你。”

“不用了,谢谢。”她不自觉地瞄了眼手表。

“想进去了”他没遗漏她不经意地动作。

“不是。”与他在一起总让她紧张,可她又不能这么跟他说,只得每次都极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