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走过来,停在林帘面前。
他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愤怒和恨,还有毅然决然,说:“林帘,我说过,不要让我逼你。”
“乖一点。”
就好似在跟一只宠物说话,湛廉时拉过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把浴室门关上。
林帘站在浴室里,眼眶一瞬湿润。
乖一点?
不要让她逼他?
但他都在对她做什么?
这一刻,在这不小的浴室里,林帘紧绷了几个小时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湛廉时站在门外,看着摩擦玻璃映出的人影,他扯开领口的扣子,黑眸沉沉。
林帘在浴室里呆了很久,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湛廉时给她的睡裙。
紫色的吊带睡裙。
她一出来,湛廉时的视线便落在她身上。
睡裙是真丝的,小v领,垂直落下。
长度到林帘脚踝,很柔顺。
不过湛廉时视线落在了林帘皙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林帘皮肤白,穿深色的更显她皮肤白,而她瘦,脖子纤细,穿着吊带裙,她瘦小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便完美的落在他视线里。
长发披散,天鹅颈美丽,林帘便像一朵暗夜幽兰悄然在他面前含苞待放。
湛廉时的黑眸深了,深的一瞬间卧室里的空气变得逼仄。
他眸底漆黑涌动,逐渐翻滚,到最后似有海啸之势。
但最终,这抹海啸被他沉沉压下。
他拿起酒杯,把里面的酒喝光,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