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感觉爱人的责任就是出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他……
沈子遇在旁看了一眼,目光闪烁并未说话。
从一年前见到贺父开始,她就知道贺父对安母的爱其实从未断过。只是年轻时候国家责任大过家庭的他不得不……
换做是她……嗤,哪有什么不得不,他人死活与她何干。终究是不同类型的人,只是这爱人的模式不一样。
……爱人?
她刚刚是说了爱?
沈子遇停下了动作,眼神空洞看着眼前的玻璃门愣神。仿佛不可置信自己的想法,感觉那都是缥缈虚无的东西,她又怎么会相信。
“爱是什么?”
她能理解母爱,是因为她的亲生经历。
可换做是另一种爱,突然让她开始迷惑……
突然被提问的系统也是一愣,大概也是没想到宿主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它还是老实回答:不知道。】
虽然它看过不少小说故事了,但要是此刻它说了些什么宿主突然开窍了怎么办?系统绝比要杜绝所有可能~这只大尾巴狼想要与宿主更亲近?做梦!
沈子遇得到系统的回答也是意料之中,她也不指望它会知道。只是像这种疑惑的种子一旦埋在心里就迟早会有发芽的时候。
而系统现在要做的就是延迟种子的发芽时间,坚决不能让尾巴狼得逞。
在实验室玻璃门的另一侧,安母承受着非人的痛楚。作为丧尸终于有了痛觉的她仅仅是在此恢复了一些人类的特性。
她张开了口,嘶哑的声音震动着,破损的声带让她无法发出其他声音,只能听着那沉吟如同破风箱子的声音,艰难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