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枭的内心此刻正处于两个极端的天平秤。一方让他直言,一方让他拒绝。
他并非真的傀儡,自然明白皇位到了皇兄手中之后他会有什么下场。
没有哪个在位者会放任一个危险系数极高的人存在。
可,倘若皇叔所说的话是真意呢?
皇甫枭不敢赌,对于喜怒无常的皇叔,他第一次感觉到无力。比起过去他好歹还能有大把的时间准备,但现在她就这么突然给你一个榔头,让他措手不及。
“皇叔……此话慎言。”
皇甫枭始终表现自己怯懦的一面,殊不知沈子遇此刻内心的抓狂:这小子毛病简直一堆!
……】
说的好像你没毛病一样。
系统在空间同情的看了眼皇甫枭,对上自家冷热程度突变的宿主只能默哀。
此时的系统还不知道以后的某天,当它看到真实温度的宿主之后恨不得立刻回到过去,天天吃狗娘的日子简直……
当然,这是后话了。
“呵。”
寂静的御书房内,沈子遇单独的笑声格外清晰,落在皇甫枭的耳边没有丝毫的温度。
皇叔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饿了。”只是单纯吃了糕点根本不抵饱。
皇甫枭刚想松口气,以为皇叔要回王府的时候,就瞧见自家皇叔起身的动作并没有去外,而是一个步伐坐到了书桌上,对着那些无用的奏折,翻来覆去。
以前的皇叔固然权利滔天,但好歹也知晓区别和礼仪,像这样果断坐上这个位置的还是第一次,难不成皇叔已经想要……篡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