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小白花凌乱在风中,被风吹雨打的柔弱味道。
陈彪见了,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像是X探照灯一样射向底下的陈韵儿,似要扒光她身上那身不伦不类的军装。
这时,意识到气场不对的手下们,有默契的对视一眼,慢慢地止住了笑声。
沉默的气氛比之刚才的起哄嘲讽,诡异得更加令陈韵儿压力山大。
良久。
在陈韵儿白皙光洁额头冒出密密麻麻汗珠,穿着军装的纤细削薄身子摇摇欲坠,脚下一软几乎快要跌倒的时候。
陈彪忽然从虎皮宽椅上大马金刀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陈韵儿面前。
陈韵儿顿觉压力更大,心里萌生了退意与后悔,咽了咽口水,紧张巴巴地开口:“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陈韵儿或许不知道,她这副模样真是十成十的女儿娇态十足。
陈彪一言不发的将脑袋凑近,在陈韵儿白皙柔嫩的颈间使劲嗅了嗅,像只在闻气息的哈巴狗。
男人浑浊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陈韵儿只觉得心中恶心,颈子处生理反应地生出一大片鸡皮疙瘩。
陈韵儿刚想抬手一巴掌挥过去,陈彪却提前一步大力扼住她扬在半空中的手,蓦地一笑:
“好香啊!没想到你这个兔儿爷原来是个女娇娥!难怪你竟然想让爷去劫薄家大少爷的新婚妻子给辱了,哦,你肯定是那大少爷的小妾吧?
这样,只要你陪爷几天,爷就答应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