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烟雾缓缓的吐出来，向来冷峻严肃的脸带着一抹柔和，脑子里闪过那张稚嫩的脸。

“确实有点小。”

秦清风没明白他意思，要知道，没有女人滋润的男人心思是最难揣测的，他打算再给他叫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的时候楚然已经起身打算离开了。

“就走了？”秦清风皱眉，这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楚然看了看腕表，

“已经十点了。”

“……”那你来干嘛？

一连几天，余笙都是认真的上课，十分认真的那种，连江蕾都对她刮目相看，觉得她是撞了邪一般。

食堂里，余笙连吃饭都在听音乐，还是英文歌，江蕾摘掉她的耳机，表情凝重的说:“小鱼儿，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何况你这根本属于临时抱佛脚，想追赶上杨羽曦的步伐，除非你时光倒流，从幼儿园就开始努力，也许还有点希望。”

余笙一愣，“追杨羽曦的步伐？我追她的步伐干嘛？”

江蕾愣了，“你不是为了努力向上，想站在和程子阳一样的高度？”

余笙无语，脑海里晃过一张冷峻好看的脸，矜贵清冷的人，那样的高度，是可以企及的吗？

重新带上耳机，双眼坚定，“快高考了，明天就不陪你逛街了，我不能再这样浪费青春了。”

临走前，还语重心长的对江蕾说:“你也是，没事多看看书吧！”

“……”

独留江蕾在那里眼睛带着惊悚，连余笙这种学习渣渣都认真了，她摸了摸下巴，不是因为程子阳的话，此事绝对非同寻常。

日子过得很平常，除了她把追程子阳的时间用来学习，时间过得还蛮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