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徐少棠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管,连手机都保持关机的状态,除了在关机之前给远在天海的家人去了一个电话,他切断了自己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每天都与宋以诺过着花前月下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宁静而温暖,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了。
原本这样的生活应该还要持续下去,直到宋安邦和李保山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别墅中。
“你这是怎么回事?”宋安邦诧异不已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徐少棠。
有段时间没有与徐少棠见面了,身穿便装的李保山看起来比以前黑了不少,见到徐少棠那副样子,也不由担心的问道:“徐少,你怎么会这样?”
看着两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徐少棠微笑着向两人摆摆手道:“就是身体有些抱恙,看你们那样子,搞得我感觉自己好像命不久矣一样。”
他其实早已经可以站起来自己行走了,但他却不愿意站起来,他很享受宋以诺陪在他身边的感觉,宋以诺当然也知道徐少棠身体已经开始恢复的事情,但她同样享受这种推着徐少棠在院中散步的感觉,她甚至想着,哪怕是一辈子推着徐少棠这样行动,她也不会感觉到烦闷。
在两人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徐少棠依然作为重病号坐在轮椅上,每天和宋以诺像一对白首夫妻一般在别墅周围散步。
徐少棠虽说得轻松,但宋安邦和李保山的担心之色却并未褪去,他们太了解徐少棠了,要不是身体实在无法支撑,他怎么会选择坐上轮椅。同时,两人心中也是纳闷不已,最近并未听说徐少棠与谁有过争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见徐少棠的话,宋以诺不由用手轻轻的在徐少棠的后背上轻轻一拍,嗔怪道:“说什么呢,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呸呸呸!”
虽然知道徐少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但宋以诺却还是不愿意听到徐少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虽然,她并不迷信,虽然他也知道徐少棠只是在和他们开着玩笑。
徐少棠反手过去握住宋以诺的葇夷,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向宋安邦他们问道:“你们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怎么,我们两个一个是你岳父,一个是你手下的大将,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宋安邦习惯性的跟徐少棠斗起了嘴,很长时间没有跟徐少棠两人斗嘴了,宋安邦突然觉得,还是跟徐少棠斗嘴比较有趣,当然前提是他数落徐少棠,而非是徐少棠掉过头来数落他。
徐少棠微微一笑,淡淡的向宋安邦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有事就直说,没事就别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了。”
被徐少棠这一说,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父亲的而面前,宋以诺不由得脸颊绯红,悄悄的在徐少棠的后背上掐了一把。
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也并未瞒过宋安邦的眼睛,看着女儿与女婿亲昵不已,他这个当父亲的当然也替自己的女儿感到高兴,所以,即使他看到了也并未点穿,只是向徐少棠说道:“你这张臭嘴还是那么讨厌,看来是真的没什么事情了。其实我我们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