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我也想啊,刚才经过了多次努力,这灯不仅没灭,还比刚才更旺了。”
火旺是好兆头,可也得分时候,现在搞这个简直就是添乱嘛。
小小想了想问:“那你刚才是怎么点亮长明灯的?”
“我吹口气就亮了,好奇怪,你没看见墙上的字?”
“看到了,但那是吸阳气的,我没有。”
小小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用相反的办法试试看,反着来也许能灭灯。”
相反?我脑子僵硬了一阵,这怎么相反?刚才我是用吹的,难道现在……
不会吧,老师们干这个也要收好多钱的。
小小这方面比我懂得多,那我就试试吧,我也为她牺牲一回,以后别说我是负心汉了。
吸之前我先用手试了试,貌似还行,没感觉烫,直接放在火上烤都没事,这是火吗?
然后我开始把嘴凑过去,近了,更近了,我用力一吸……后来想想我还是真豁得出去,一般这种场面是要收钱的,我不是指那啥,而是马戏团表演的吞火杂技。
一个什么东西嘣地吸了进来,先是堵上了我的嗓子眼,然后被我整个吞下去。
我用手捏着喉咙,拼命想吐吐不出来,到底吞了什么异物?会不会有毒?
可燃烧的东西大多有毒,特别是燃烧到一半的时候,我吞下去岂不是完蛋了?
“别怕,那对你没有坏处。”小小忽然说。
“到底是什么?”我问小小,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小小说:“我也说不好那是什么,反正你不会有事的,应该是阳气燃烧的火种,人有三把火你知道吧,大概就是那意思了。”
我好像听说过,但和这个情况不太对,我问她:“这里不止三把火啊,我连吹了十一盏灯,开头还有一盏,会不会阳气过剩啊,出去要不要找人来消消火?”
显然小小不知道消火是什么意思,她说:“说没事就没事,你一个人男人怕什么。”
这和男女有什么关系?好吧既然她提到了男人,我也得装一下,咳嗽两声继续吸。
还真是有效,我一吸一个准,把长明灯的火焰一个个吸了进去,四盏灯四个异物都被我吞了下去,没到肚子里,具体去了哪儿我就不清楚了,浑身都不对劲。
“现在怎么样,你感觉好一点了?”光线暗下来,我勉强还能看到小小。
小小说道:“现在好了,你拉着我出去,慢慢拉。”
我轻轻一拉,还真拉动了,小小就好像浮在水面上,而我在水面上行走,还拉着她。
好熟悉的场景,我记得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现在的情形好了很多,我看到了曙光,这样一步步慢慢来,我总会把小小给拉出去的,只要我还没被毒死的话。
但总有坏人看着我们好就不痛快,血人又出现了。
“你们居然还有出去的办法,是我低估你们了。”他声音沉沉地说,仿佛喉咙里冒着泡。
“你还敢出现?”我看终于来了个让我撒气的家伙,顿时就有了精神,“过来,有种的咱们单挑,躲躲藏藏的怎么做男人?”
“谁告诉你我是男人?”血人居然怂了,怂得男人都不愿意做。
我正好找回点气概,对他说:“别以为不是男人我就不打了,坏人,都需要教育。”
“谁告诉你我是人?”他竟然较上劲了。
不废话,我把丝线绑在身上,摆开黄飞鸿的架势:“管你是什么玩意,接受正义的惩罚吧!”
这时候小小却喊了一声:“小心,不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