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话语中含着浓浓的温情和不舍,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愫。
唐玥闻言,不再挣扎,将身子放松下来,安安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尤为的踏实。
见她不再挣扎,凤君曜抱着她的力道放了些,低头在她的头顶吻了吻,低声私语,“阿玥,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你。”
“那你抱着就好了。”唐玥反手搂住他的腰身,红着小脸呐呐说道,“不过,给我留点吃饭上茅房的时间。”
凤君曜额头上顿时爬上了几根黑线,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意境,被你这个臭丫头一句话给打破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我说的事实。”唐玥抬起头,用手臂支撑着他的胸膛,手托着下巴,俯视着身下的人,水眸中略带着一丝狭促的笑意。
说这话是为了安抚她不受控制的心,每次只要和他亲密接触都会很没出息地紧张。
“事实也要罚,罚你什么呢,要不罚你吻我好了。”凤说着,君曜抬手捧住她的脸,往下拉,在唐玥没反应过来之际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要更多,不觉便加深了这个吻。
“唔……”不是说让她吻他吗,怎么还是他主动。
这时,她唇上一痛。
“阿玥,专心点。”
细水长流的温情在他们之间点点升起,很快整个寝殿被这一丝丝的温情所笼罩,只剩下床帐内重合的人影。
过了许久,凤君曜才缓缓放开了她,真的好想要她,可是他却不能。
唐玥将脸埋伏在他的肩窝里,微微喘着气,“阿曜,过了年我们去钰灵城吧,那里的气温比较……”
说到此,唐玥忽然发现了什么,便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身下已经睡着的男人,心头滑出一抹苦涩。
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绝世的容颜,一点一滴地抚摸着,好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不敢重一分生怕会碰碎了他。
阿曜,只剩下二十多天了,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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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早上便有人来报,说宫里派人通传让厉王今日务必进宫一趟,有要事相商。
果然如她所料,凤君泽肯定会让凤君曜过去。
“凤君泽他会不会猜到是我们做的。”唐玥帮凤君曜穿着衣服,随意说道。
“猜到又如何。”凤君曜淡淡地说道,根本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唐玥唇角微抽,真想问一句,爷你的自信哪来的,不过,他说的不错,知道又如何凤君泽也不能拿他怎样。
难怪凤君泽将他当成头号心头大患,如此嚣张人家肯定会盯着你,当然某王爷也有嚣张的资本,还有即便凤君曜低调行事以厉王府的实力凤君泽也不会放过他的。
帮凤君曜穿好衣服,又帮梳了头,伺候他洗漱,弄好之后,又被某王爷拉到身前帮她梳头发,甚至还给她描眉,后来感觉不适合便又擦了,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意思。
等某王爷满意之后,他们又吃了早饭,弄好之后,才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火烧皇陵本是朝中大事,她身为女眷是不能参加,但由于凤君曜情况特殊,需要她推轮椅,勉强用这个蹩脚的借口跟了过去。
到了皇宫的义和殿,大臣们都已经全到了,就连身为使臣的白长卿也在,凤君泽正坐在龙椅上,阴沉着脸怒视着前方。
进入义和殿就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众朝臣都低垂着头,噤若寒蝉,没人敢出声议论,有的胆小的还时不时的发颤。
要知道火烧皇陵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在这个时候自然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会连累到自己,丢掉性命。
唐玥推着凤君曜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轮椅滚动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朝臣都纷纷的看向凤君曜。
高坐在龙椅上凤君泽见他们进来,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尽量用平缓的声音对凤君曜说道:“厉王,身子如何了。”
这个时候他还能出言关心凤君曜的身体,可见凤君泽也是个极其能隐忍之人。
凤君曜对着凤君泽点了点头,算作行礼,“多谢皇上关心,臣已经好多了。”
说着,指了指龙椅下首的地方,示意唐玥将他推到那个地方。
唐玥很温顺地推着轮椅将他推到所指的地方,然后,默不作声的站在轮椅后面,充当背景人。
她虽然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由于她是个女人又是厉王妃,自然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凤君泽看了一眼唐玥,别有深意地道:“厉王,我们商量的是国事,你怎么让王妃也跟了过来。”
他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唠家常,但话语中不免有些责备。
“回皇上,因为王妃推的比较平缓,臣喜欢她推。”凤君曜不卑不亢地道。
凤君曜微抿了下唇,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厉王,可否听说在昨夜皇陵的后山起火之事。”
“听说了,刚来的时候听公公提起过。”凤君曜坦言道。
“那依厉王所见,火烧皇陵之人是谁呢。”凤君泽眸光微动,出声说道。
在说话间,凤君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凤君曜的表情,想从其中看出点什么,只是什么都没有,依旧是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还有永久不变的淡漠。
凤君曜弹了下袖子上的一丝褶皱,幽幽说道:“臣这两日身子不适,一直闭府在家,对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皇上还是过问他人吧。”
“厉王,你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是不敢出门。”这时,白长卿带着嘲讽的话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