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湛这种说法得到了在场绝大部分人的赞同,因为他们都是深受其害的。
刘招弟这么一张嘴,经常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在这个人面前说那个人的坏话,那个人面前说这个人的坏话,就没有把门的时候,还大部分都是私自揣测来的,一旦被戳穿了,又以“我弄错了,我这人耳朵根子软”为由,让别人不要跟她计较。
可被诋毁过的人呢?以前大家不太熟的时候,还是很受影响的,只是到后来,明白刘招弟的为人以后,才算是好一些。
大黑看着自个儿团长,十分钦佩,可不就是风气问题!要不然一群老爷们回家来还要解决这东家场西家短的事情?想想都让人头疼。
在院子里乱说,出去了能保证不乱说?这被人听到了是个什么形象?
刘招弟或许觉得这一次大概是不能善了了,那些张狂全部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忐忑不安。
她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小南,小南都是我不好,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误会你了……”
“你看在我们从小长大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我铁定都听你的,再也不乱说了行不行?”刘招弟哀求道。
祁南摇摇头,“不用听我的,就听自己的本心,刘招弟,这么多人都在这,既然话头说开了,我也不妨多说一些,当年你做过的事情,可是存在档案里的,你不也是跟我认过错了?这么多年不见,大家也都作证,我有没有为难你?”
秀芳首先说道:“这个我就能保证,小南一直没有提以前的事情,原来还有什么隐情吗?”
有人开口,另外的人也不沉默了,这事情是个契机,真正解决好了大家都收益,“招弟,小南也不是那种小气的,刚才大家一直都在准备饭菜的事情,还说以后的打算,只是提到爷爷,招弟就一直扯着不放了,弄得刚才我还以为,小南真的把老人家赶走呢。这挖人坟墓是多大的死仇啊?不清楚难道不能问清楚吗?直接就一直指责祁南。”
“小南刚才警告过她两次,没想到有人一次比一次过分,上门做客人做到这个份上的确是过分了。”
大家这么一说,刘招弟一直流着眼泪,场面的确也不好看,她却还在挣扎,“是,我们以前是有些误会,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后来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只是从老乡嘴里听说祁南爷爷差点讨饭了,这不是看着祁南在眼前,又过得这么好,才……”
说完这个,她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借口,接着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以前不愉快,到底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人啊!当时他们做得不好,却也把小南好好养大了,读书了,说实在话也没有太过亏待,大人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下一辈呢?他们就算是错了也受到惩罚了,难道一直要这么落魄到死吗?我就是心软一些,多说两句,就有错了吗?你们……”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沉默下来,气的。
陈大柱听着这些,也很是无奈,他也没有想到会弄到这个地步。
心里又是厌烦刘招弟的爱惹事,又觉得事情复杂没有必要揪着不放,但要他真的表态却又不太敢,就只能这么僵持着。
好大的一朵徐徐盛开的白莲花!
三观不合简直不想多说一句,偏偏又不行,祁南莞尔一笑,“我今天真的是开眼了,你也是做人母亲的人了,如果有人把你的儿子现在带走,还要挟你,一直让别人冒充你儿子写信恨你,等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