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年晚上吃的很少,今天却破例了。
等到酒足饭饱。
夏轻轻在收拾餐桌的时候,严瑾年让她在一旁歇着,将碗筷都收进了厨房里。
夏轻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严瑾年背对着她,在洗碗池洗着碗筷的时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自小就渴望有一个温馨的家。
温柔的母亲,慈祥的父亲,一家人在一起,爸妈一起做着家务。
而她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着八点档的泡沫剧。
可是这个渴望从来没有实现过,夏丽晚上的时候从没有在家待过。
很小的时候,夏轻轻一个人在家,夏丽给她整准备了泡面,她自己会烧热水,饿了的时候就用碗泡面充饥。
有一次,夏轻轻发烧了,她自己不知道,烧热水的时候有些晕晕乎乎的。
那时候手上没力气,打翻了热水壶,洒到了她的脚上。
那时候很小,疤痕渐渐消失了。
可是若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当时被烫伤的位置。
后来再大一些,夏轻轻可以自己做饭了。
那时候她常常想,如果她有个爸爸就好了。
就算妈妈不在家,爸爸也可以陪她,她就不用烫伤了。
可是后来,夏轻轻渐渐明白,这些只是她的梦,只是她的渴望而已,她是个见不得光的女儿。
就算夏丽现在告诉夏轻轻,她的亲生父亲找到了,夏轻轻已经对父亲没有了任何渴望和梦想了。
那是一个有家庭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妻子儿女,他有一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