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宁衣服上的扣子崩落,露出一片白婲婲的肌肤,男人的怒气都发泄在了这一片白婲婲上。
男人没有前奏的梃进,还没进入状态的叶西宁闷哼了一声。
只听男人说着:“叶西宁,你觉得我们朱家败了,我就应该像流浪狗一样受你施舍吗!”
男人每说一句话,动作便狠一分。
让叶西宁倒抽着气,双臂去圈着他,双蹆去盘者他,这样可以减轻他动作的幅度。
没错,这个男人是朱凯旋。
朱凯旋老早就结了婚了,当初在一场宴会上跟叶西宁搞到了一起,随着朱家落败,朱凯旋的妻子跟他离婚了,之后他就一直跟叶西宁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他和他的弟弟朱凯亮原本就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办起事儿来也方便。
叶西宁当初找那个庙里的大师,都是他给牵的线。
叶西宁看着朱凯旋的愤怒,就知道冤枉他了,这时候他发狠,只能求饶的说着:
“我也是害怕,我没那个意思...哎呦...你轻点......”
朱凯旋看她求饶,才算是饶了她,动作开始放慢,也不那么狠了。
等弄完了一场之后,朱凯旋靠着床头抽着烟,之后说着:
“你那个表妹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家的那两个花匠和那个和尚我也是听你吩咐才做的,你少给我头上扣帽子。”
叶西宁撑起身子俯在他的月匈前,之后温顺的说着:“我知道,冤枉你了,可是会是谁呢,这不知道是谁,等回头查出来我跟梁曼文合作了,周家肯定饶不了我。”
朱凯旋也皱着眉,梁曼文死的实在是太巧了。
两个人说了好大一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叶西宁今晚也没有回去,等着第二天天一亮,朱凯旋就走了。
叶西宁起床的时候小腹很疼,觉得是昨天朱凯旋的动作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