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有些晃神，那种不由自主的晃神。

林菀菀从衣服里上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了周斌。

林菀菀一直盯着周斌的眼睛，从没有离开过。

周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移不开，听着林菀菀低低的声音说着：

“打开，闻闻。”

周斌没有多想，打开了那个小纸包放到了鼻尖。

林菀菀一刻也不敢懈怠，盯着周斌的眼睛不敢分神，直到周斌呼吸不畅，慢慢的憋得脸色通红，最后捂着喉咙，嗓子里呼哧呼哧的艰难的呼吸时，林菀菀才闭上了眼睛。

随着她闭上眼睛，人也无力的往后退了两步。

狐珘教她的惑术本就极其耗费心神，她初学，年纪又小，这个时候能站稳已经不易，脸色发白没有丝毫血色。

而这时候周斌已经喘息的厉害，连喊人都困难了。

林菀菀站好之后睁开眼睛，满眼的冷漠与阴鸷。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些黑了心肝的人，装的无辜。亲人不能对他怎么样，法律不能对他怎么样！

正如周斌。

第一次的高拿轻放，第二次周斌就敢借故杀人了，这次是指导员在，若是指导员不在呢？

那一枪是不是就开在了周劲的心口上？

林菀菀没有任何办法，昨夜她想了一宿。

指望着周家，已经不可能了，难道因为周斌在B城，便要周劲一直避着吗？

周斌一边粗喘着气，一边指着林菀菀，目光中的愤恨仿佛要杀了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