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呆了,不禁瞪着商伯旸,“你丫真是个畜生啊!”
10岁,10岁啊!他……他怎么能……
商伯旸一张脸黑得没法看了,“我不会娶她。”
任谁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女孩从不谙人事慢慢长大,也不会对她生出什么邪念吧。
更何况陆七七比他小11岁,叫他一声叔叔都可以了。
相比之下,她堂妹陆远菱就更小了……
商伯旸头很疼,很疼很疼。
邵玉城瞠目结舌道:“希望陆老爷子能把这件事忘记。”
“他就算不忘记,这婚也不能结!”商伯旸斩钉截铁。
聊着聊着话题就被莫名其妙带到了商伯旸头上,看着他一脸糟心的样子,始作俑者傅言微微一笑,功成身退。
……
段悠没有多余换洗的衣物,只能把昨晚穿的衣服又套在了身上,刚扣好扣子,江临就推门而入。
她吓了一大跳,忙挡住胸前,“你干什么!”
江临望着她,不冷不热道:“你里里外外裹得这么严实,我还能干什么?”
哦,对。段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外套都裹好了。
奈何刚才的场景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正想着,江临还好死不死地拿来说事,“你衣衫不整的时候都不吝啬让全世界看,现在裹成球倒是不让我看了,嗯?”
他的语气说不上多严肃,甚至好像平淡得都没有语气可言,可段悠仍然没由来地感到心虚。
她瞧着男人那张毫无表情到了极致的俊脸,小声嘀咕道:“你生什么气,我还没生气呢!谁知道你家大早晨就来客人,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话音虽小,却尽数落在他的耳中,江临走到她面前很近的地方,黑眸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攫住了她白皙又俏丽的脸庞,将她脸上那点无声无息的小不高兴一览无余。
他问:“言则,你刚才那样出去,是给我看的?”
段悠咬牙切齿,把胸膛往前一挺,“给你看不行吗?我就是想勾引你不行吗?”
江临睨了眼她平平无奇的胸,笑意从他徐长的呼吸间溢出,“没有的东西,你给我看什么?”
段子矜怔了怔,突然恼羞成怒,气得整张脸都红了,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把男人砸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商、邵三个人正在楼下聊天,忽听楼上传来用力的撞门声,和男人低沉爽朗的笑,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