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是知道的,可是这个是什么道理?”林羽璃诧然道,“在西凉,难道不都是云家后人?而且是靠着血脉分高低的。”
“凤倾是西凉的大祭司,权力凌驾于皇权之上。你觉得,凭他一人,能够掌控这所有人吗?”夜君墨淡声道。
“哦,所以,那孔雀的家族,就是凤倾的走狗?”林羽璃了然道。
“可以这么说。”夜君墨不紧不缓的解释道,“在西凉有句话叫做,‘铁打的风家,流水的皇帝’。在西凉这边,一个皇帝,充其量在位十五年。连带着他们的家族,也顶多兴盛十五年!但风家不同,他们已经存在了数百年了。只要凤倾不倒,他们便可以一直在西凉一家独大!”
“难怪连那些所谓的皇子和公主都怕他!”林羽璃讽声道,“我看这风家倒是更像西凉的皇帝。”
“差不多吧!他们同这西凉王,只差了一个名分罢了。”夜君墨淡声道,“只不过,饶是他们权势滔天,却也不能够登上这皇座。”
“这点倒是跟你有点类似啊!”林羽璃淡笑道,“为什么他们不能登上皇座?因为凤倾的限制?”
夜君墨点了点头,正色道:“风家人都是普通人,不需要靠着血脉来维持自身的权势。”
“他们未免也太听话了吧!”林羽璃却是不解的道,“我觉得这不符合人性的基本规律。”
毕竟人性是贪婪的,不知足的!
就算那么大个风家,有些个安于现状的人。
可权势醉人心,往往在人们得到一定的权势之后,便想要获取的更多。
她不信,数百年来,风家人会都这么安安分分的压制着自己的谷欠望。
林羽璃说着,看了眼在场的众人,复又道:“而且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就是在座的这群皇族人,他们为何没有趁机在在位期间,发展点势力,为以后铺路?”
“他们不敢,也不能。”夜君墨淡声道,“只要有凤倾在,这些人皆翻腾不出什么风浪来。”
“凤倾还真是一手遮天啊!”林羽璃叹声道。
“服从这种东西,是溶于云家人血脉之中的。”夜君墨低声道,“在凤倾的面前,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秘密。”
“那我算什么?天生反骨?”林羽璃低低笑道,“为什么想到凤倾,就觉得那么不顺眼呢!”
“那是因为,凤倾他尚未来得及对你下手罢了。”夜君墨说着,伸手轻轻的握着她的手,细细的摩挲着,淡声道,“他也不会有机会再对你下手了。”
正说着,那头孔雀男寻不到目标,便开始朝着凤言笙发难。
“陛下,今日这事,难道不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吗?”风渡凌冷声道,“本王好端端的来参加个宴会,却无故被人打伤。你看这伤,差点就伤到本王的眼睛了!今日陛下若不找出凶手,这件事,本王跟你们没完!”
“呵,好猖狂啊!”林羽璃低低的叹道,“不过这猖狂的段位,跟你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夜君墨的狂,根本无需什么言语。一个眼神,便足以叫在场所有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