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一面去定婚,一面还要来招惹她,是为了治病啊!
要不然,湛夙会怎么无缘无故喜欢她这样看起来毫无长处与优点的人呢?
时清清想到了这一点,觉得无限的悲哀。
她就只有这么一点儿作用了。
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任他吻,任他索取……
泪水再次遍布了她的脸夹,身体止不住的抽泣。
湛夙吻着吻着,停了下来。
他添了添唇,唇上还沾着时清清的泪水,像是咸咸的,涩涩的。
他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减弱了,“为什么哭?难道你刚刚那么嚣张还有理了?惩罚都不能了?”
这就是他的惩罚,每每管不住情绪,想将她掐死的时候,他只能去吻她。
一吻她,所有的怒火至少会减少一半。
时清清抽泣,“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只是想让我替你治病?”
湛夙声音压低,忍着暴风怒怒火,“你是这样想的?”
不喜欢她,会吻她?
他的初吻都给她了!
这一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跟他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