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璞玉捂着剧痛的肚子,慢慢靠到床边,不再吃药,放弃了抵抗病魔,眼眸里满是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遭遇这种事?
看看南慕容,身体没一点事,还坐拥一个商业帝国,以及得那个留下传的男人和红墙相助,相差怎么那么大呢?
不能怪司马璞玉会这样想。因为存在“北司马,南慕容”这样的说法,那么别人自然会拿司马璞玉和慕容浣纱相。司马璞玉多少是个高傲的女人,哪一点都不慕容浣纱,让她很不甘了。而又患有绝症,难免会让她有一些情绪。
司马璞玉愤怒之,眼神里难掩一股绝望。
几个月前医生告诉过她,她的病情已经不受控制,即便是吃药,也不会有太大效果。刚才吃药后是这样,所以她绝望的情绪会越来越大。
那可是绝症,哪里还能有生的希望。
“啊……”司马璞玉又痛呼出来,像是有一股气在肚子内胡乱冲撞,肝肠都要被冲断,这样的痛苦,谁能忍受?
疼痛依然持续下去,而且有增无减,司马璞玉实在忍受不了,很想从这高楼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她口变得好渴,挣扎着一小步一小步挪动,走向大厅外倒点水喝。
到了外面,她看到桌子刚才用娑罗树树叶泡的开水变得青绿青绿的,而且冒出来的热气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她闻到那香气,突然发现肚子内乱窜的那股气变得安静不少,而她的肚子也不再那么疼。
她生起一种惊喜的感觉。
难道这娑罗树树枝真的有用?
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她知道这只是一种侥幸心理,过去她不止一次有过这种想法,觉得自己的绝症是医生的错误诊断。
然而,每次迎来事实时,她的一切侥幸心理都被摧毁得烟消云散,进而让她跌入万丈深渊,生不起任何希望。
可是,求生欲望无强烈的她,永远都希望自己能有那样的侥幸,侥幸能活下去。于是她倒了一杯泡了娑罗树树叶的开水,喝了下去。
她万万没想到,喝了一口娑罗树树叶泡的开水后,她立马感觉有一股冰凉的气息流入体内,进而扩展到了全身。那折磨得人生不如死的剧痛,虽没有全部消失,但也减缓到了普通的腹痛。
这绝对不会是巧合!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事情,司马璞玉不认为是巧合。她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感觉,吃那一粒值几十万的西药的效果不知好了多少倍。她看向桌子那壶青绿的娑罗树叶开水,迫不及待地去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依然是那么清凉的感觉!
可是,这壶开水明明还是热的,还冒着热气,喝下去居然没有热的感觉,反而是清凉,为什么?
司马璞玉越发觉得怪异。
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肚子一点儿也不痛了。她又立马进入卧室,照了照镜子,发现以往发病时脸色出现的苍白完全没有了!
不仅没有那股骇人的苍白,还多了几分血色,脸蛋红润红润的,真正有一种出浴美人的美丽。
“这算……什么?”如同大病初愈般,司马璞玉站起来,看向外面迷蒙的天,深深疑惑起来。
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发生这种神的事情,司马璞玉能想到的,只有给了她娑罗树树枝的唐夜。她突然对唐夜起了任何事、任何人都强烈的兴趣,或者说是——她生起了期待和侥幸心理,既然唐夜能够缓解自己的病情,那能不能治好?
也许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