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谦修又问：“苓苓身上的伤痕和伤势，真的是你治好的？”

夏季式白眼：“不是我治好的，难道是你治好的吗？”

咳咳，当然不是他了。

穆谦修：“你为什么知道我……杀了他？”

他口中的‘他’，就是穆父。

夏季答道：“因为我在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童年。”

穆谦修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他偏头，看着夏季：“那你，为什么没救我？”

他以为，他小时被虐待的时候，夏季就在看着。

这个问题，让夏季愣住了。

她才想起，穆谦修也曾是个无数次渴望有人能够救他的孩子。

可是没有人，没有人救他。

在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之后，他感到愤怒，感到委屈。

为什么，没有神仙来救他呢？

现在夏季要做的，是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安抚穆谦修。

想了想，她开口说：“其实我们神仙跟人一样，有很多限制的。明明力量很大，却很多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做。”

“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被神仙看到的，比如我，只是上次带苓苓去医院见到你的时候，才看到你的童年经历。”

“我救了苓苓，算是违反了规定，也是恰巧看到她，所以于心不忍……”

嗯，这个理由，很充足合理。

夏季曾经去过真的有神仙的小说世界，那里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

神仙怎么可能做到去关注每个人类，保护每个人类呢？

听了夏季的回答，穆谦修的情绪波动也确实不那么大了。

他一想也是，如果神仙真的每个人类都能看到的话，这些年也不会有那么多死在他手上的施暴者了！

话题转移，穆谦修又开始好奇夏季：“你叫什么名字？”

是了，他还不知道‘仙女姐姐’叫什么名字呢！

穆谦修的这个问题，让夏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好像，从来没有向顾言禹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呢！

于是，她偏头看着穆谦修，说：“我叫夏季，夏季的夏，夏季的季。”

夏季？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很熟悉？

他总觉得，自己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名字。

不是因为这个名字可能别人也会叫，而是他觉得‘夏季’两个字就好像千百年来，这个名字已经随着时间刻进了他的灵魂里……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你的名字很好听，那我以后叫你……”夏季。

穆谦修话音未落，就被夏季给打断了：“你得叫我仙女姐姐！”

穆谦修愣了愣，突然把车靠边停下。

夏季刚想问他停车干嘛来着，穆谦修已经解开安全带，俯身凑近她。

这一系列的动作，熟练而流畅。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穆谦修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呢。

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很……那啥。

穆谦修说：“等你跟我玩儿成人游戏的时候……我就叫你仙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