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鼠妖的身子对耗子药也不是那么享受的。”余生笑他。
这家伙,方才别提有多得意了,端着一盘添了耗子药的饺子如同得了难得的美味,不只人前炫耀,鼠前也炫耀。
“这绝不是耗子药。”道士十分肯定的说,“你要相信我的直觉,我对耗子药再熟悉不过了。”
“嗯,掌柜方才就是信了你的直觉才相信是耗子药的。”白高兴探头说,“现在是什么毒药了?”
“也是耗子药,不过它里面掺了别的毒药,我告诉你们,这下毒的忒歹毒了,别让我逮住他,逮住了一定让他尝尝屁股里塞黄豆…”道士咬牙切齿的说。
“怎么说?”余生和白高兴同时问他。
“憋死的滋味。”道士还要再讨伐下毒之人,“哎呦”一声,顾不上与余生说话,一溜烟钻进茅房了。
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丝疑问,“他们是不是说我鼠妖来着,我是不是忘记否定了?”
“该,让你吃耗子药。”余生幸灾乐祸一句,不过随即发起了愁。
他问白高兴,“你说,下毒人的是一个还是两个?”
耗子药,泻药,还有让人改变性别的药,一下子涌出三样药,余生一时间搞不懂究竟有几个人在对付他了。
“不知道。”白高兴也搞不明白。
他问与余生,“掌柜的,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没得罪谁啊?”
余生这话说的违心,于是回想一下,“今天得罪了两个,一个变成了女的,一个被毒死一回。”
白高兴一个激灵,“掌柜的,下毒的不是你吧?”
“胡说什么呢,老乞丐变成女的,那是司幽干的。”余生没好气的说,他岂会做砸客栈招牌的事儿?
他余生还准备成为天下第一客栈的掌柜呢。
余生走到井边提水,倒在旁边干净的盆里,然后把河蚌“哗啦”倒进去,好让河蚌把泥沙吐出来。
不等他直起身子,柴房里面传来老乞丐化身女人后的惊叫声,“住手,快住手,你这女流氓,你说就看上半身的!”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现在说看下半身,你怎么不听了?”草儿嚷道.
她指挥两个手下,“快,你们俩按住他,那边的,公羊,不,老鬼,你把那汉子的眼给我遮住,你也闭上。”
“不用遮,我不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汉子喊着,但还是被老鬼挡住了。
“哈哈,提高我医术的时间到了。”一切妥当,草儿邪恶的笑着,然后柴房里传来老乞丐更愤怒的叫声。
“掌柜的,这是不是有点造孽?”白高兴不忍心的问。
“医术的进步总要有人做出牺牲的,况且那还不是老乞丐的身子。”余生说。
“不过”,他回过头,“你觉着毒药是不是老乞丐下的?我不施舍他吃饭,他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得了吧,老乞丐都进不来客栈,下什么毒。”白高兴说。
“也对,那草儿对他是惨了点儿。”余生点了点头,蹲下身子捡起了河蚌里不干净的东西。
冲洗一遍,又换了一盆井水后,柴房传来公羊老鬼的惊叫声,“出,出,出人命了!”
院子外面的俩人一惊,对视一眼后,余生喊道:“草儿?”
“在”,草儿语气中有种专心被打扰的怒气。
她站起来,走向老鬼,“我让你遮住他眼,你捂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