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凤玉笙、吴虎等人看得锦瑟羽这颠倒黑白的无耻行径,亦是不由心中羞愤,那吴虎更是踏前一步,喝语道:“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你等仗势欺人,二话不说便要击杀我等,我等是为自保,才如此反击,你等如此颠倒是非,当真是枉为强者!”
似是憋闷已久,那言辞亦是说的颇为犀利,话语更是直白,说的那锦瑟羽等人都是玉面难看异常。
“哼,蝼蚁当真是蝼蚁,竟然还好意思辩驳。”
冷哼一语,一名着华贵长袍,面容冷峻,似有诡异紫纹于眉间的男子,踏步而出,以俯视之态,看向吴虎道:“我告诉你,卑贱之人就应该有卑贱之人的姿态。”
“不说,瑟羽姑娘不会与你说的那般做,纵使她那般做了,你们这些给我提鞋都嫌脏的废物,也只能乖乖受着!”
他眼眸一凛,面露杀意,威慑喝语:“明白了吗!?”
显然,此人亦是为了能够在这个时候露个脸,并拉近与锦瑟羽的关系,而直接露以蛮横不讲理的无耻之态了。
“你!”
就在吴虎被说的语塞之时,那林悦琪毫不示弱的昂首,争辩道:“前辈身为瑶天宫的强者,非但不明事理,不辨是非。”
“还言语如此蛮横,以势压人,这般与那些为非作歹、作恶多端的山野匪寇,又有何异!?”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片子,竟敢将我比作那些低贱的山野匪寇。”
紫纹男子儒雅之态尽散,看向林悦琪咬牙狠语道:“今天我紫殊真人,薛千秀,便要好好教教你,何为尊敬前辈。”
“让你知道,在强者面前,纵使跪身扒皮受辱,你也得乖乖享受!”
那粗俗的话语,亦是与他那淡雅俊秀之态,完全不符。
唰!
紧接着,那林悦琪还未出语反驳,那以天地威压镇住林悦琪的薛千秀,便瞬间袭掠而出。
那手掌成爪,朝着林悦琪的娇躯抓去,邪佞而笑:“今天我便当众教教你,如何做好一名奴仆!”
唰...啪...
然而,就在他那纤瘦的身形要飞掠至林悦琪面前,所伸之手,欲直击林悦琪那娇胸之时,斜地里陡然伸出一只手。
抢先一步,扣在了薛千秀的脖颈之上,将他那来势阻了下来。
薛千秀感受到攻势被阻,自身被制亦是面色一变,边欲发出玄力争执,边对着那手的主人叶凉,喝语道:“小子,你想做什么!?”
呵...
白皙的唇角扯出一抹森冷的弧度,叶凉眼眸陡然一凛,道:“我想将你这紫殊真人,打成紫薯真人!”
“让你变番薯!”
此语一落,叶凉那扣住他脖颈,镇压着薛千秀的手掌猛地用力一拉一按,狠狠的将薛千秀整个人都是扣在了那地间。
重重的半击嵌于泥土之中。
地间龟裂、碎石泥土四溅。
嘭...
如此将其狂暴的硬扣于地,叶凉起身后,又是无半点犹疑,果决而霸道的狂猛一脚,狠踏于薛千秀的胸膛之上。
力道之大,玄力之猛,直接将薛千秀身上的骨头都是踏碎了数根,踏的他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咳咳。”
似是彻底被镇废于地,薛千秀吐完鲜血,又咳出了几缕血丝,而后,他对着叶凉咬牙狠语道:“小杂碎,待会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呵,实力没有,这穿着打扮和口气倒是不低。
心中讥讽一语,叶凉俯视着薛千秀,淡漠吐语:“你既然那么喜欢秀,我便让你一只(手)独秀好了!”
说着,他深眸之中厉芒乍起,不带半点犹豫,狠狠便是一脚踩踏于之前薛千秀欲对林悦琪行不轨的手臂之上。
咔嚓...
脚踏于臂,劲力传荡,玄力侵蚀,骨头寸寸断裂。
玄力经脉直接尽毁。
“啊!”
右手彻底被废,薛千秀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口中含血,肝胆俱裂般的疯狂哀嚎着,那惨叫之声,传于院内。
荡于九霄。
对面,那锦瑟羽看得此景,非但未怒,反倒清眸里噙起点点阴厉的笑意:打吧打吧,打的越凶越好,越残忍越好。
待会无法收场,我看你怎么惨死!
“好大胆的小子。”
苍穹之上,柯胜洪看得那将死府中期的薛千秀,直接打成废人的叶凉,喝语道:“竟然还真敢于我瑶天宫之人出手!”
“本尊今天,若不杀你,岂对得起瑶天宫之名!”
“哎,且慢且慢。”
就在柯胜洪欲动手之时,那余钟川忽然出语将其拦了住,并如女子般略带妖娆的看了眼叶凉道:“这小子那般的白净。”
“若让你这等粗犷老爷们杀伐了,可是可惜了。”
他把玩着那手中苍白长发,奶声奶气道:“还是让我来吧。”
“哼,余钟川你要动手便快,别婆婆妈妈的浪费时辰。”柯胜洪冷哼道。
“好好好。”
妖媚一语,余钟川看向那地间的叶凉,阴柔而笑道:“小子,你放心,我定会让你死的舒舒服服,没有多少痛苦的。”
于他此语,那瑶天宫之人却无一人相信,谁都知道,在场众人之中,手段最为毒辣、残忍的便是他了。
不过不信归不信,反驳的人亦是一个也没有。
显然,他们畏惧余钟川的实力,也更想看余钟川残虐叶凉的好戏。
果然,当得余钟川说完此语,他手中亦是出现一根散发着黑气的骨制细针,旋即,他对着叶凉伸出那细针,魅笑道:“这根叫腐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