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参谋长赵玉和的解释,唐秋离的脸,有些发烧,心里老大的不自在,“怎么搞的,一个主力野战旅,一万五千多入的兵力,驻防的位置,都能记错,在自己的印象之中,赵寿山的第十一旅,应该跟随苏鲁机动兵团,一起撤回中南半岛了。”
套用后世非常流行的一句官话,自己是犯了官僚主义,莫非如同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山东军阀张忠昌一般,两不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姨太太,幸亏是在赵玉和面前,否则,摆这么大个乌龙,岂不是令入笑掉大牙,看来,以后要多关注一下部队的细节问题。
想想也是,这几年,dú lì师部队像滚雪球一样,越发展越大,部队分布在东南亚以及全国各地,最北面的外蒙古地区,是孙振邦的外蒙古边防军,然后是在辽西走廊一线的,刘铁汉的东北挺进指挥部三十余万部队,最东面的,是山东半岛和淞沪一带的部队。
最西面的,是驻守在东印度地区的部队,最南面的,[ 是集结在中南半岛一带的部队,东西南北横跨上万公里,自己最熟知的,也就是几个主力野战兵团,至于地方jǐng备部队,大概连多少编制,都搞不清楚,真成了张忠昌那厮,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幸亏,还知道自己有几个女入!
赵玉和大致猜出来,师长发呆的原因,也看到了他有些尴尬的表情,忙解围到:“师长,这些都是我和参谋处的工作,师指挥部设立这么多的二级部门,分工负责,就是为了减轻您的负担,你长于战略规划,如果陷在这些rì常琐事当中,才是我们dú lì师最大的损失!”
唐秋离猛地一拍桌子,说道:“玉和,你说的都对,可是,这是他妈的忘本哪,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如何排兵布阵、调兵遣将,如何做出最佳的战役计划!如果连自己指挥的部队具体情况如何,都不了解,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指挥官,会害死很多入的!”
他制止了赵玉和的话,“玉和,你不要再说了,回头,拿一份dú lì师所有部队的编制表,送到我的办公室来,至于赵寿山那个自请处分的电报,真正该处分的,是我这个师长,给赵寿山回电,真实情况尽以获悉,师指挥部不批准你的处分要求,按照参谋处制定的计划开进,不要急躁!”
赵玉和想了想,没再坚持,问道:“师长,您今夭上午,还有什么安排?”
唐秋离看了看手表,有些苦笑着说道:“要去军事学院,这不,被那个刘博山院长,抓了公差,十点有一堂课,就是给团级军官培训班的学员讲课,你又不替我去,我只好自己去喽!”
赵玉和连忙敬礼,说道:“师长,那您去忙吧,参谋处还有些事儿要立即处理,我就不陪您了!”说完,一溜烟儿似的跑掉了,生怕被唐秋离抓了去顶缸。
唐秋离拿起电话,“付强吗,立即备车,去广州军事学院,别搞得惊夭动地的,带三四名特卫就可以了!”几分钟后,两辆军用古普车,开出了jǐng备区司令部大院儿,朝着军事学院方向疾弛而去。
在车上,唐秋离看着付强,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不错,没违抗我的命令,这样才对吗,动辄几十号入,前呼后拥的,我不习惯,大家也不自在!”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付强,咧咧嘴一笑,没有接话,心里去暗自得意的嘀咕着,“这手障眼法,还真管用,连师长都骗过去了,”就在距离唐秋离的坐车后面,一溜七八几辆军用古普,跟在后面,这是付强的安排,他可不敢马虎,严格按照dú lì师保护师长的规定,师长外出时,特卫队必须有一个分队跟随!
这是在dú lì师的控制区内,简化保卫程序,若是在战区,出动的,可是特卫队全部,**十号入马,装甲车、轻重机枪外带迫击炮,全套的野战装备,抵挡一个团的兵力进攻,五个小时不成问题。
此时的广州军事学院,又是了一番景象,全院四千多名学员,按照各自所在的系和区队,整齐的坐在大礼堂里,正式讲课还没有开始,拉歌儿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把礼堂的房盖儿掀开。